楊樂虎頭虎腦的樣子,大聲說道:“媽媽說你不是好人,讓我不要跟你玩兒。”
葉懷真一臉黑線,心中不由得大怒,嘴上卻依然笑意盈盈的說:“那你覺得嬸嬸是壞人嗎?”
楊樂畢竟隻有六歲,哪裏能分辨的出,不過他倔強的轉頭,準備不搭理,然後離開。
葉懷真拿出一袋子那種高爾夫球,是她剛才從藏物室拿的,然後用挑釁的語氣說道:“你竟然怕嬸嬸?嬸嬸覺得你是不敢跟嬸嬸打賭吧?”
楊樂轉頭,“誰說不敢啦,怎麼打賭?”
葉懷真說道,“我覺得你扔這個球球沒有嬸嬸扔的遠。”
“才不會,我馬上就是一年級的小學生了,怎麼會沒有你這個壞人扔的遠?”楊樂一臉不服氣。
“是嗎?”葉懷真笑了,在陽光下卻沒有絲毫的暖意。
房間中,葉問柳和桃子的連接已經過了一多半,魔力已經圍繞著桃子全身的血液循環了整整八次。
葉問柳整個精神隨著魔力的流轉,也在桃子的體內遊動。
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就好像以桃子姐的身體為天地,整個人在這天地中暢遊,在這暢遊的路上,她已經能感受到某些地方波動的不平常,心裏明白,那正是桃子姐血液病的病灶所在,這種不平常的波動貫穿了一路。
葉問柳就像一個勤勞的小蜜蜂,每當遇到這波動,她就停下來,用自身的魔力與這波動不停的進行幹擾對抗,直到這波動被她的魔力同化為止。
這過程新奇而漫長。
當然,這個過程的副作用讓葉問柳腦子不得清閑,因為她腦海中,桃子姐從小到大,學習,生活,都在她腦海一一閃過。她能看到桃子姐對學習的渴望,每次考試都暗暗給自己打氣的樣子總是那麼嬌俏可愛;還有她對一條攔路狗狗的恐懼,讓她直到長大都不敢養狗;
有對父母的依戀,還有對自己身體變化的一臉懵,等等不一而足。當然,這中間也包含了碰到自己時那忐忑、喜歡、驚喜等複雜的情緒,當然,這樣一個平常看上去有些大姐大模樣的美女,竟然對葉問柳展現出了女色狼的狀態,真是讓人又氣又笑。
不過葉問柳此刻無法睜開眼睛,也沒有辦法動作,所以看不到桃子臉上是什麼表情。
好在,隻需要再巡視桃子體內一個周天,應該就可以進行最後一步了,葉問柳也不著急,心平氣和,直到再也感受不到那異樣的波動。
這才將魔力從血液中慢慢抽離,最後緩緩的聚集到了桃子姐的大腦。
這一步至關重要,因為她雖然消滅了桃子血液中的病體,但是難免不會死灰複燃,所以她在桃子的腦中需要種下一顆種子,這顆種子會讓桃子姐的身體始終保持在健康的狀態,如果以後還會有其它的病時生根發芽,繼續發揮治療的作用。
人的大腦是一個人身體最為脆弱的部位,而且目前為止還沒有被人類能夠了解到大腦的全部秘密,所以葉問柳小心翼翼的讓魔力慢慢包裹,不敢有絲毫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