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妙今天去上學的路上,還不知道將要麵臨什麼可怕的事情,還沉浸在“終於可以軍訓了,高中的軍訓和初中的軍訓應該不一樣吧?不知道大學是不是跟我一樣很期待呢?”京妙的嘴角就不自覺地上揚。
在美好幻想的時候,京妙就不自覺地想起了之前初中的那一場軍訓,她感覺就像是一場虐待。本來自己小學畢業後放了三個月的假,在家裏天天不出門,變得跟白雪公主一樣,那簡直就是她的顏值巔峰。後來去初中接受了為期一周的軍訓,簡直是大變樣。每天都要在太陽底下暴曬,滿頭大汗還不能動手去擦,簡直是變態。後來有一次練習正步走,必須一排的同學走得很整齊。京妙覺得很無語,大家又不是機器人,怎麼可能會走得特別整齊。而教官並不像她想的那樣特別溫柔,反而特別嚴厲,天天板著臉跟個又臭又硬的石頭一樣。
教官就提前跟大家說“同學們,待會兒每一排正步走,如果做得不好,整排都要受到懲罰。看到我手裏的皮帶了嗎?這個打在你們身上可以很疼的。”教官一臉壞笑,還邊拿著皮帶做一些假動作嚇我們。
京妙聽後就很害怕了,但是又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這麼倒黴,應該不會被懲罰的。所以京妙雖然很努力地去練習,但是心態特別穩。結果並不如人願,京妙那一排走得一點都不好,大家好像瞬間消失了這幾天培養的默契,變成了節奏不一樣的陌生人。
京妙內心大叫“不好了,完蛋了,待會兒肯定被罰。”但是,又覺得自己是初中生,教官應該不會真的打她們的,可能就是拿著皮帶嚇唬她們的。一邊心理暗示,一邊祈求上天。
沒想到皮帶的懲罰還是如期來到了她的手掌心,真的是一瞬間懵掉了,隨之而來的就是疼,又疼又癢,有點兒想哭。京妙覺得今天太倒黴了,來上個初中,還要被打,班主任還沒有打她們,教官就開始上手了,太無語了。
這時候教官又說“不少同學走得還可以,就一小部分同學還是不行,我們要繼續訓練。”
同學們包括京妙在內,都很絕望,又要繼續訓練。京妙很絕望,自己的體質是真的好,為什麼不能像其他班的那個同學一樣暈倒在地,這樣就可以不用軍訓了。或者是跟教官說自己中暑了,請求去樹蔭下休息。但是她都不能這樣做,畢竟她演技太差了,而且也有自知之明。就這樣艱難地度過了那個殘忍的軍訓。
往事不堪回首,京妙目前對高中的軍訓還是抱有好感的。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已經經曆了殘酷的初中軍訓,明明應該會有心理陰影的呀?原來京妙在初中畢業那個暑假迷上了看言情小說,而很多的言情小說都會發生在高中階段。在那些言情小說裏會有平凡普通的女主,漂亮聰明的女二,還有各種各樣的帥哥,而這些帥哥都會對女主角另眼相看,覺得她與眾不同,對於完美無缺的女二無感。每次京妙都會不自覺地把自己代入成女主角。想象自己有個白馬王子般的男主角。尤其是在高中的軍訓的時候,也會有很多浪漫的地方。比如男主角會給女主角送水,摸摸她的頭對她笑。再比如,在軍訓彙演的時候,男主角像個太陽一樣耀眼,很快就成為了全校女生喜歡的校草。但是男主角萬花叢中過,隻喜歡女主角。想想這些就很美好,所以京妙對於高中的軍訓很期待,期待軍訓中能看到校草,期待有很多小說情節發生......
結果,現實永遠是殘忍的,直接扼殺了京妙的各種幻想。因為京妙在軍訓這幾天發現,教官還是以前的那種風格,她甚至懷疑他們和之前初中的教官是一個部隊出來的,都非常嚴格,好凶啊!
“這世界上根本沒有溫柔的教官,我被小說騙了!”京妙在心裏哭泣。
更讓她崩潰的是,原來班級裏的班草居然是自己的初中同學:全然。
京妙很無語,“怎麼又是他!班級裏就沒有一個可以跟他比較的嗎?難道帥哥都去第二高中了嗎?還是去了職業高中?真的是太離譜了!”她非常地抓狂。
看著全然在女生那邊說著笑著,不亦樂乎。京妙真的很想跟她們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姐妹們糊塗啊!”
但是,她不敢當麵或者背地裏說這些,還是需要低調的,而且自己沒有證據,空口無憑,有可能被班主任叫出去教育一頓。所以,京妙有賊心,沒有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