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鱗隴走進幽靜的庭院,三人在走過了跨在清幽小水池上的一座木橋後來到了一處幹淨的庭院前。在看見鱗隴朝著移門十分恭敬的跪地後,空輕輕的朝身邊的熒問道:

“嗯……看來我們已經到了。熒,你有感受到什麼嗎?”

緊盯著麵前的移門,熒在輕輕的點了點頭後緩緩說道:

“是類似深淵的詛咒,但力量遠沒有深淵那般強大。哥哥,我想那個叫做鱗隴的人欺騙了我們,屋內受到詛咒的足足有三人,雖然其中兩個孩子身上並不明顯,但我還是能感受到。”

思索著點了點頭,空在拍了拍熒的肩膀後繼續說道:

“好了妹妹,稍安勿躁,我們若是想要繼續前進,這裏是我們避無可避的一環。先讓我們等等看,看看他們準備怎麼安排我們。”

微微舒緩了一下嚴肅的表情,熒接著說道:

“嗯。我聽哥哥的。”

樸素的木門被緩緩拉開,正如熒說的那樣,有兩名看著隻有六七歲大小的孩子扶著一名器宇軒昂的男子緩緩走了出來。空眼中的男子臉上雖然長著恐怖的紫色痕跡。但他的笑容以及帶給人的感覺卻是那麼的舒服,就像輕柔的晚風一般和煦,令人安心。

“主公大人,鱗隴幸不辱命。”

微笑著朝鱗隴擺了擺手,在等鱗隴起身退到一邊後,耀哉才在兩個孩子的攙扶下走到了庭院中兩人的麵前。令空感到意外的是,麵前的男子雖然已經完全看不見了,但他還是準確的區分出了自己和妹妹。

“不凡的少年啊,我們鬼殺隊也有似你一般如太陽般火熱的男子。他總是燃燒著自己給別人帶去希望,我想你也是一樣的對嗎?”

還不等空開口說些什麼,耀哉接著說道:

“盡管我想這會需要漫長的時間,但我想你一定能用自己的光與熱照亮身邊的妹妹,我也不知道這要多久,但我想,時間對你們來說總是夠用的。”

聽到這話,熒像是回憶起了什麼特別不好的事情那樣用冰冷的聲音說道:

“還請不要介入我和哥哥之間的事情。先生,我們聊聊當下如何?”

耀哉可以保證,麵前素未謀麵的女子絕對是自己有史以來見過的最哀傷且痛苦的存在,耀哉並不知道對方到底經曆了些什麼,他隻知道現在的對方用堅冰封住了內心。

訕訕的點了點頭,耀哉接著說道:

“是,你說的沒錯。就讓我簡單講講至今發生的故事吧。在許久之前,世間出現了無惡不作的鬼王,他……”

拍了拍熒的肩膀,空用同樣柔和的聲音說道:

“嗯,這點我已經聽鱗隴先生說過了。鬼殺隊和無慘之間的恩怨我已然了解。還請您長話短說,在我和妹妹同為稀血體質的情況下,您和鬼殺隊準備如何安置我們呢?”

點了點頭,在對方如此開門見山的情況下耀哉也回答的十分自然。

“是的,不管是站在哪邊的立場。我都不希望你們會被無慘盯上,從之前鱗隴彙報的信息來看,你們的稀血對那些鬼有著甚至無懼紫藤花的吸引力。紫藤花,日輪刀以及太陽都對鬼十分致命,所以我有理由懷疑,如果無慘得到你們的血,那他極有可能克服陽光。”

咽了口唾沫,耀哉接著說道:

“對方一旦克服陽光,那對世界來說都是免頂之災。所以我希望我和鬼殺隊能保護好你們,直到無慘被消滅,所有惡鬼得以伏誅。”

點了點頭,空接著說道:

“嗯,我想你說的不錯。但是,鱗隴先生曾與我訴說,你們和無慘已經爭鬥了千年,這千年來你們甚至都沒找到對方的蹤跡,在這般情況下,我應該如何相信你們的實力呢?又或者說,我真的需要你們的保護嗎?”

還不能耀哉說些什麼,站在耀哉麵前的空和熒聽到了派蒙越來越近的慘叫聲。在一陣凶暴的狂風落地之後,一位留著白色刺蝟頭的男子粗暴的提著派蒙朝幾人說道:

“喂!在外頭鬼鬼祟祟的家夥說是你們的同伴對吧!你們認識她嗎?”

派蒙的頭發被實彌扯得生疼,此刻正一邊撲騰著四肢一邊朝空眼淚汪汪的哭喊道:

“空!救救我!救命啊!”

“把派蒙放開。”

空才剛想說些什麼,站在身後的熒在講完這話後於虛空中抽出利劍,她毫無征兆的朝著實彌一個健步衝去,並在同時揚起了手中的利刃。來勢洶洶的一擊看的實彌異常滿意,他在抿了抿嘴唇後揚起了無比張狂的嘴角,在拔出日輪刀的同時無比瘋狂的呼喊道:

“啊哈哈哈哈哈哈!來呀!讓本大爺看看你的實力!女人!你可別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