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張家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
“沒有就好,我現在過來一趟,你在門口等我下。”
“好。”
到了張家,張梨已經在門口等候,齊九仔細感應了下,先前的邪氣已經又消失了。在張梨的帶領下,齊九圍著張家府邸轉了幾圈,仔細研究籠罩在宅子的五雷陣法。
一般的陣法,尤其是這種罩宅的,基本都是以防禦為主,比如有人在外麵攻擊宅子,那麼陣法就激活,產生出力量來對抗這個攻擊之力。
道家的五雷陣法流傳久遠,即便在齊九當初的年代,也頗具盛名。幾經周轉,流傳到現在的版本威力大不如從前,不過就現在世界來說,也夠用了。
齊九的陣法造詣一般般,雖然不是他的專長,但是這種程度的陣法,還是能看明白的。他發現張家的五雷陣法,布置得非常詭異。乍一看看不出來什麼問題,可是仔細研究了下,這個陣法的攻擊力,竟然是延伸向張家內府的。
換句話說,如果陣法被激活的話,那麼被打擊的對象是籠罩在陣法內的張家!
這就讓齊九很納悶了,相傳龍山道士和張家世代交好,可為何他們布置的陣法是針對張家的?難道是和那股邪氣有關係?莫非~張家府邸的地下有邪物,這個五雷陣法是鎮壓邪物的?
齊九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問張梨也是一問三不知,看樣子隻能去問問張振海他們是否知道點內情。
“帶我進去,我找找張振海聊聊。”齊九對張梨開口。
後者麵露難色:“老祖在見客人,能否晚點進去?”
“客人?見誰啊?”齊九很好奇什麼樣的人能讓張振海親自接見。
“龍山的人。”
張梨猶豫了下還是告訴了齊九,她本不應該多言,可她對龍山的人一直沒有太多好感,尤其是這會兒正在張家做客的年輕人。這裏頭也有原因的。張梨爺爺在張梨還在娘胎的時候,就和龍山的執掌人之一來了個指腹為婚。
可張梨本身十分排斥這樁婚事,現在年輕人思想那麼前衛,怎麼可能接受的了娃娃親這種事情。在張梨成年後,龍山的人幾次上門提親,張梨都拒而不去,張為民無比疼愛唯一的女兒,也就硬抗了下來。
最近對方的態度似乎越來強硬了,就昨天夜裏,張梨那素未謀麵的未婚夫更是帶著一位龍山的高層的,直接找上了張家,張為民扛不住壓力,被迫讓張振海出麵。
張梨對這個未婚夫,可謂相當排斥,對方雖然長得不賴有禮有節,可她總感覺對方有些虛偽。對她而言,齊九都靠譜很多,盡管她認識齊九也沒兩天,齊九還要爆粗口,但是女人直覺這種東西,是沒道理可講的。
“那群道士?也罷,那至少也讓我進去等吧?總不至於他們來了我連進你張家大門的資格都沒了吧?”齊九撇了撇嘴。
“那不可能,你與張家是友非敵,盡管現在內部有些人對你有些非議,我和我父親這一脈,還有兩位老祖都是站在你這邊的。我們進去吧。”張梨說完扭頭朝張家大門走去。
齊九摸了摸鼻子,有些驚訝,這個惜字如金的女人,竟然說了這麼多個字!搖了搖頭跟著張梨進了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