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村,前臨河灘,背靠青山,清秀幽靜。
肥沃的土地,讓其後山長出了許多的野生藥材。
嘎嘎……
在一棵大樹的樹枝上,一個螞蚱壓在一個螞蚱身上。
然而這一幕卻讓正在後山采板藍根的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看個正著。
那雌螞蚱頭微微一轉,對著女人展現出冷嘲熱諷之姿。
“該死,連這個螞蚱都嘲笑我!”
女人一巴掌扇了過去,兩個螞蚱不翼而飛,女人這才好受一些。
咯吱,咯吱……
突然…樹林中傳出一陣樹枝和樹葉的摩擦聲,而後便從樹林中竄出一個人影。
“呼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傻子凡啊,你個傻子又來采野生板藍根了,後山都讓你采禿了,害的姐我都找不到了。”
女人媚態的聲音傳來,宛如九天之上傳來的仙音。
“嘿嘿…雨蘭姐,采板藍根,賣錢,給姐姐…”
張子凡拎著一竹籃子野生板藍根,衝著女人傻嗬嗬的說道。
而眼前這個女子名叫蘇雨蘭,是洛水村一名寡婦。
蘇雨蘭身穿一身乳白色的波西米亞長裙,正好襯出她絕佳的身材,漆黑的頭發搭在肩上,高挑的瓊鼻,嬌豔欲滴的櫻唇,就如同隱匿在深山中的仙女。
蘇雨蘭天生一副媚骨,配上那豐腴的體態,誰看上去都會浮想聯翩。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樣貌和身材絕佳的美人,命運卻極為的淒慘,三年前,丈夫在工地上出了事故,從十樓摔了下來。
麵對建築公司幾千塊錢的草草賠償,蘇雨蘭選擇了打官司,這一打就是三年,如今還沒有一個結果,隻能依靠采山藥和家裏兩畝地為生。
“雨蘭姐,給……”
隻見張子凡從竹籃裏取出幾個野生板藍根,遞給了蘇雨蘭。
蘇雨蘭抿嘴一笑,那媚態顯的更加誘人了,突然拉住了張子凡的手臂,拋了個媚眼,誘人的聲音傳來:“子凡,你倒是善良,這麼多年你是唯一一個知道疼姐的,可是姐不想要板藍根。”
蘇雨蘭頓了頓語氣,突然腦海中浮現出剛才兩隻螞蚱的行為,特別是雌螞蚱那個表情,蘇雨蘭越想越覺得心中燥熱。
蘇雨蘭靠近張子凡,輕柔到能骨頭變酥麻的聲音傳來:“子凡,姐想要你一次。”
麵對憨笑帥氣的張子凡,以及螞蚱的刺激,蘇雨蘭三年沒有得到滋潤的肉體,在這一刻終於還是爆發了。
腦袋本就不好使的張子凡,對這些事可不了解,似乎還有些被蘇雨蘭熱情的行為嚇到了,一把甩開了蘇雨蘭。
“我…我要回家。”張子凡傻裏傻氣的說道。
蘇雨蘭媚態一笑,“你個傻子,看姐今天怎麼拿下你!”
話音落下,蘇雨蘭雙手按在一棵大樹上,彎著腰,那波西米亞的長裙微微撅起,身體呈現出一條曼妙的弧線。
然而張子凡已經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這個傻子凡,跑的倒是挺快,三年來,十裏八鄉多少歪瓜裂棗的男人惦記著姐的身體,若不是你長在姐的審美上了,姐才不給你呢。”
蘇雨蘭噘著嘴,拎著竹籃子,繼續尋找野生板藍根,日子雖苦,但是還得過啊。
張子凡從後山走了下來,發出憨笑的聲音,為今天采到一竹籃板藍根而高興。
但是也被蘇雨蘭的行為嚇到了,撅起屁股是什麼個意思?
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
“采板藍根,賺大錢,給姐姐…嘿嘿~~”
張子凡口中的不停地念叨著。
別看現在的張子凡一臉憨笑快樂,無拘無束。
其實張子凡也是一個苦命孩子,從小父母雙亡,跟著大自己七歲的姐姐相依為命。
四年前,張子凡考上了省城的一本大學,加上自己帥氣的外表,高大的身材,本應該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然而卻因為自己談了一個省城的女朋友,張子凡為了能在女朋友麵前體麵一些,最終在朋友的建議下,貸了高利貸。
在利滾利的套路下,張子凡無力償還,最終還被高利貸公司的人打傻了腦袋。
大學生涯至此結束,女朋友最終也跟著那朋友跑了,自己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