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經常在外麵做兼職,不過因為未成年也沒什麼好工作,一些好心的店家收留他做奶茶、洗碗、發傳單。
這些工作工資也不高,但也能讓自己有飯吃。
沈墨那邊又傳了關於弟弟更進一步的資料。
孤兒院在他們滿十八歲之後將不會再管他們,所以弟弟得提前準備學費,他想上大學。
其實孤兒院在老院長去世後,生活水平就已經下降很多了,新院長說是缺少政府扶持和資金讚助。
所以稍微大點的孩子讀書之餘就去打工。
孤兒院大部分孩子九年義務教育結束就沒讀了,偏偏顧北楊成績還不錯,考上了這邊最好的高中明德高中。
院長也隻能勉為其難給他交了學費,平時生活費卻是能不給就不給。
所以顧北楊不得不勤工儉學。
現在差不多下午三點,他想出去走走,讓小凡自己去玩了。
他把弟弟的身份證和學生證揣進兜裏,向外走去。
沒有人關注他,他畢竟已經大了,孤兒院對這種孩子基本都是放養,反正成年就不管了的。
所以沈南桑很輕易就出了孤兒院。
外麵陽光明媚,向外走去一片繁華,星星孤兒院在這邊顯得格格不入。
沈南桑走到街上,轉悠著感覺有些迷路了。
旁邊幾名男生勾肩搭背走了過去。
“聽說沒?一班的李洲籃球賽贏了。”
沈南桑聽到“李洲”這個名字,是弟弟草稿本上寫下的名字,還是同名同姓?立即停下了腳步,看向從自己身旁走過的兩名男生,看樣子是弟弟的校友,明德高中的學生。
前麵兩人沒新意識到還在說
“聽說了,還真是能文能武。你們知不知道那個七班的顧北楊,聽說喜歡李洲,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男的喜歡男的真惡心。”
“你沒看他那陰鬱的樣子,看著就像是有病。”
他們越說越過分,沈南桑的臉卻越來越冷。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他們說得七班顧北楊就是說自己弟弟。
沈南桑毫不留情抬腿猛踹了過去,一腳一個,都沒放過。
“啊——”
兩名男生被踹得腿彎前屈,跪倒在地。痛呼聲引發了周圍人的駐足觀看。
“靠,誰踢我?”
兩名男生攙扶著準備站起來。
沈南桑沒有給他們站起來的機會,繞道他們前麵,一腳踩在其中一人的大腿上,膝蓋再一次重重砸在了地上,他語氣森冷道:
“我讓你們站起來了嗎?”
小白鞋映入他們眼底,他們憤怒地開了上去,下手之人全貌出現在了他們眼前。沈南桑和顧北楊氣質相差很大,他們一時沒有認出來。
那個被踩著大腿跪在地上的人妄圖站起來,隻感覺到了一陣刺痛,大腿上的腳紋絲不動。
旁邊那人正想站起來,沈南桑一個冷眼過去嚇得趕緊自覺跪著。
這人一看就是個狠角色,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跟你有什麼恩怨你直說。”
說顧北楊惡心的男生咬牙切齒道,心裏憤恨不已。
“剛剛罵我不是很開心,現在不認識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