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人壞話被當場抓包,可是一件十分尷尬的事。

溫暖揉了揉撞得生疼的腰,扯出一個十分牽強的笑:“那個,我就是隨便說說。”

“無事,我也沒放在心上。”前麵一個超級大的蚌張開殼子。

“不知你可有姓名?”溫暖看多了體型異於常人的動植物,但是習以為常了。

“悠悠歲月,還真沒人問過我叫什麼呢。”墨蚌王輕輕歎息。

“若我所見沒錯,你的族人之中隻有你能口出人言。你的地盤,其他的族群又不敢進來,誰又會問你的名字?”溫暖坐在墨蚌王邊上的一個大石頭上,力求自己不比墨蚌王矮。

“哈哈哈,說的有理,我叫墨,不應該是每一個墨蚌王者都叫墨。”墨悠悠的說著,情緒不太高漲,似乎不太喜歡這個名字。

“那你可願和我走?”溫暖就像和好友嘮家常一樣。

“那就走吧”墨一下騰空來到溫暖的麵前,一股子腥味猛的一下衝進溫暖的鼻子裏。直嗆得溫暖想惡心。

溫暖趕緊大手一揮,將墨收進空間,扔進了小永明海海底,這才大口大口喘著氣。

看著自家的王突然消失,剩下的小墨蚌們一下就焦急起來,速騰著圍著溫暖打轉轉。

溫暖揮揮手將它們一塊扔進了海底,其實溫暖是有些氣惱的,好端端的說話唄,突然跑到人麵前幹嘛,怪沒有禮貌的。

溫暖離開了這片海域,她並沒有帶走所有的墨蚌,還有一些體型很大的墨蚌,靜靜的待在泥土裏修煉,沒有出來湊熱鬧,也就代表它們不想離開。

溫暖在海底或走或遊,朝著更遠的地方而去。仿佛她就是這海底生存了多年的魚。

突然有什麼東西在溫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似乎,似乎潛入海底的目的是為了離開海域。那離開的關鍵是什麼呢?綜合前麵的經驗來看,一定是這海域裏最強大的存在。

那豈不是…

溫暖想到了潛到海底時遇到的那隻巨大的海獸,臉色白的堪比冬日的雪,秋天的霜,夏日的奶凍,春日裏的柳絮。

溫暖狠狠拍了一下大腿,這下完了,運氣用沒了,那個海獸一個鱗片都有人大,本體要多大啊。

溫暖垂頭喪氣白著一張臉,一屁股坐在地上,結果嗷一嗓子叫了出來,低下頭一看,好嘛,一個大海膽。

這也算是倒黴到涼水塞牙了吧。

溫暖挪了挪,小心翼翼的避開海膽坐在地上,心情鬱悶,從空間中拿出了一隻燒雞,大口大口的啃著雞腿。

澈和清帶著清的族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一個少女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啃著雞肉,臉上表情鬱悶又毫無鬥誌。不說是家裏死了人,也是多年未考中秀才。

“暖暖你怎麼了?”澈難得的聲音關切又溫柔。

“我可能出不去了”溫暖聽到澈的聲音,回過頭來,澈才發現溫暖此時已經淚流滿麵。

“唉,你別哭啊。清這得怎麼辦,你來幫忙哄哄吧。”澈手足無措,隻好拖著清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