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緩緩的轉動,慢慢的落到西山之後。
溫暖等人安安靜靜睡在床上,低低的蟲鳴聲從窗外傳來,安逸又溫馨。
等到月亮升到正空的時候,夜晚處在了極致的靜謐裏。
“吧嗒”木門開啟的聲音響起。
溫暖立刻從睡夢中驚醒,一雙黑亮的眼睛在被子的遮掩下死死的盯著門口的方向。
很快一個一身白衣的人走了進來。
溫暖的嘴角抽了抽:這人腦子有毛病啊,大半夜幹壞事穿白衣?
那個腦子有病的人一定不是這樣覺得的,他很是悠閑的走了進來。
“滋滋滋,還以為是什麼大勢力的弟子呢,那麼高冷,原來也不通過如此,連個好一些的客棧都住不起。”
溫暖的表情很是厭惡。
確實這次一行人住的是普普通通的客棧,住的也是中規中矩的標間。但是這不代表她們沒有錢,勢力不大,隻是純粹因為最近的客棧就隻有這樣的房間來了。
“滋滋滋,都說和你組隊你不聽,怎麼樣?該不是落在我的手裏了,哈哈哈,等我吃幹抹淨,你都不知道今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白衣男走到窗前,將香爐裏放上了一個小小的點燃的塔香。
此香味道香甜,近似鵝梨帳中香的味道,但是裏麵添加了迷藥和情藥,若是沒有防備聞到了,不僅會睡得死死的,還會意亂情迷。
若是歹人手法嫻熟,不留痕跡,第二日起來,姑娘們大多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個難以啟齒的夢。
‘嗬,還真是個下賤胚子’溫暖在心裏低聲罵道。
“小美人兒,長得真的是太好看了,嘿嘿嘿,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長得如此精致的美人兒了”白衣男搓著手,一臉不懷好意的惡心模樣。
“嘭!”
白衣男的手剛要碰到溫暖,就被一股巨力狠狠地甩飛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
“嘶~”白衣男痛的直吸冷氣,一張好看的臉皺在一起。讓本來有七分的長相,隻剩三分。
“你你你,你究竟是誰?哪兒來的?”白衣男看著毫無睡意的溫暖緊緊盯著他從床上一步步朝他逼近,臉上毫無表情,整個人就像是萬年冰山一樣冰冷,嚇得連連後退。
“這重要嗎?”溫暖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慫包一樣的白衣男。
白衣男一聽就知道溫暖不是個好惹得,自己今天晚上估計就要栽在這兒了。
“姑娘,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吧。”白衣男跪伏在地上苦苦哀求,看起來態度很是誠懇,整個上身緊緊的伏在地上。
“放過你?你要是我,你會放過我嗎?”溫暖說著揮手給了白衣男一個耳光。
溫暖一點都沒有留情,這一掌帶上了五成的靈力,白衣男的臉飛快的腫成半個大豬頭,脆弱的脖子也斷了。
幸好是個修煉者,就算是脖子斷掉也不會立刻死掉。
“黃、果、呃、噶、”白衣男眼底滿是對於即將死亡的惶恐和哀求。
“這句話說的真順啊,你聽多少人說過?”溫暖抬起白衣男耷拉地腦袋,順手塞了一顆丹藥給他。
丹藥效果很好,眨眼間白衣男臉上地痛苦之色就淡去,幾個呼吸後他地脖子就長好了,說話也清晰起來。
“沒有,沒有,今天是我第一次出手。”白衣男的臉上滿是真誠。
“嗬嗬,就憑借你剛剛動作的行雲流水,你覺得我信嗎?”溫暖笑的像是鄰家姐姐一樣的溫柔。
但是揮手間甩出的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氣,白衣男的脖子又一次斷了。
溫暖將手裏地丹藥不斷地拋起接住,拋起接住,她微微歪頭:“你想要嗎?”
白衣男眨了眨眼睛
“我給你了,你可以實話實說了嗎?”
白衣男重新眨了眨眼睛
“好”溫暖將丹藥喂給白衣男,這次地傷重了些,足足一盞茶地時間,白衣男才重新恢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