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壞了大事!帶回去拷上!”張如山憤怒的大吼一聲,脫下了上衣褲子走到車旁拿出毛巾擦頭。
“這下子算是打草驚蛇嘍!”吳爭感歎一聲,剛剛不該抓人的,張如山實在是太衝動了,自己話還沒說完人就衝出去了。
“現在怎麼辦?估計今天凶手是不會再來了。”周建南問道。
“不來就不來,咱們在圖書館沒準就能查到他的線索,畢竟借那種古籍的,整個晉縣估計都找不出幾個。”
兩人正說著話張如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死者被發現了!死在自來水廠的水箱裏,雙腎都被挖出!”
“去現場看看!”吳爭迅速奔向公園外的車。
半小時後三人到達自來水廠,這裏已經被封鎖起來,法醫正在取證。
“小劉,這次怎麼樣?有發現凶手的指紋嗎?”張如山揮手叫來一名法醫。
“還是和以前一樣,凶手可能是帶著手套作案,死者身上有大量打鬥的痕跡,但一枚指紋都沒有。”法醫小劉苦笑道。
吳爭走過去掀開蓋著屍體的白布,戴上白手套抻開了傷口。
“這個刀法,難不成凶手是醫生?”吳爭皺著眉頭,器官被整整齊齊的割下,甚至一旁的其他器官和組織也沒有被傷到,這手法太專業了!
“不像!但這個人的手法或許比醫生更高明,因為醫生用的是頂級的手術刀,而這個切麵看起來像是美工刀的劃痕!”法醫小劉走了過來。
“這附近沒有監控嘛?地上的車轍印查了嗎?拋屍的時間有什麼車來過這地方?”
“這地方沒人安監控,畢竟就是個自來水廠也沒什麼可偷的,地上根本沒有車轍印,拋屍的時間也沒有車來過這裏。”
“屍體應該是步行,或者騎電動車從後麵的村子裏運過來的,已經有人過去排查了。”法醫小劉說道。
吳爭想了想,走向了一直在外麵等著的黃瞎子。
“根據陣法,下一個受害者會是什麼屬性?什麼年月生的?”吳爭問道。
“按照陣法下一個遇害者是金屬性,分別是三十六、十九、和七歲,時間都是十二月,不過分別是二十八八號二十三號和十一一號的十一點,十二點,和下午七點。”
“下一個金日,是六天之後。”
“寫在紙上記下來,一會我安排醫院去查這些人的居住地,時間卡的這麼死,有沒有還不一定呢!”
“等等!凶手能這麼準確的知道死者的出生年月日和時間,再加上剛剛的切口,是醫生的概率也非常大!”
“如果是這樣的話,範圍就很大了,我們晉縣有三家醫院,醫生估計有小一千人,這還不排除一些退休或者被開除的醫生。”張如山麵露難色。
“可是如果加上在圖書館借過書有過登記這個條件呢?範圍很小了,不管怎麼樣都要查出來!不然我們隻能在極陰之地等著他湊齊五個人的器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