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一場春雨澆醒了萬物。
持續多日的連陰雨天氣後,今天天氣終於放晴了,一大早,太陽就從東邊早早的升了起來,顯得格外溫暖。
吃過早飯,樊玲無聊的走到衛生間的鏡子前,自我端詳了一番後。
取出化妝盒,給有些焦慮的臉上,輕輕塗抹了點香粉,又拿出那支非常珍愛的唇膏,塗上豔麗的口紅。
再次對著鏡子前,抿了下性感的雙唇。頓時,自我感覺萎靡的精神立馬好了很多。
又順手不忘隔著衣服向上托了下兩胸,有些疑慮的歎了口氣:雖然還是那麼渾圓,但卻有點下垂了……畢竟自己才30歲出頭,咋就下垂了呢?
樊玲的老公叫陳浩祥,他為了給自己和孩子一個不錯的生活條件,一直在外地打工。一年半載兩人也見不了幾麵,公公婆婆已經先後離世,家裏平時就隻有她和兒子相依相伴。
可是,自從兒子上了初中後,他就寄宿在學校裏,每周才能回家一次。
一個人的日子,感覺清靜又孤單,既漫長又難熬。
突然,胸口似乎壓下了一顆巨石,堵的她透不過氣、感覺隨時要爆炸一般……
她家住在村邊上,平時都是冷冷清清。
下了幾天連陰雨,待在家裏心情木亂死了。今天天氣晴好,就琢磨著去村裏人多熱鬧的地方散散心,透口氣。
出了大門,街道上依舊冷冷清清,難得見著一個人影兒。
現在的年輕人,為了家裏經濟更好更寬裕一些,基本都在外奮鬥。農民就那一畝三分地,再怎麼刨,也沒有多大收獲。
平時村裏就剩下女人、老人和孩子。
雨後的村莊,空氣清新,水泥路麵上仍舊有些陰暗潮濕,偶爾還有點點小的積屲水坑。雖然天氣晴好,一陣冷風吹過,樊玲還是不由打了個哆嗦。
路過芳芳家門前時,看見她家大門半掩著。
樊玲沒進她家,而是站在大門口喊道:“ 芳芳,你在家嗎?”
芳芳應聲答道:“在呢,玲嫂。”
她左手拿著手機從房子裏出來,看見樊玲後,便熱情的招呼她:“玲嫂,進屋來坐呀。”
樊玲看著芳芳那漂亮、俊美的臉蛋 、筆直的大長腿和前挺後翹的身材,心底微微升起了一絲醋意。
樊玲說:“我不進來坐了,下了幾天雨,在家快悶死了。咱一塊去村子裏麵走走、熱鬧人多的地方聊聊天,順便串串門,家裏悶久了都感覺快傻了。”
芳芳應聲答道:“行呀,我也剛好想出去走走。你稍等,我帶上鑰匙。”
她家條件在村裏算是比較好的,後麵蓋了漂亮的兩層樓房,前麵還有一排整整齊齊的平房,布局新穎、大氣,家裏裝修得也漂漂亮亮。
芳芳家裏隻有她跟老公兩個人住,在主房的一樓。她家早早安裝了寬帶,芳芳平時無聊,就在家上上網,刷刷抖音、淘淘寶,過著幸福、散漫的自由生活。
芳芳比樊玲小六七歲,剛結婚不久,她跟老公陳科是同學也是同齡,她們屬於早婚。兩人合計好了,再好好奮鬥幾年,給未來的孩子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所以,兩人暫時沒有考慮要小孩的打算。
她公婆平時身體硬朗,獨立居住、生活,離芳芳家也不遠,就跟她們隔著兩條街道。最近婆婆身體有了點小問題,丈夫陳科讓她先待在家裏,抽空過去多陪陪婆婆,幫忙做一下家務。計劃等婆婆康複了,也給芳芳在單位找個工作,兩人一起上下班。
芳芳進了房子,從衣架上抓起粉紅色外套穿上,拿了鑰匙。出門時,不忘對著穿衣鏡照了照,瞪了下眼睛又嘬了下紅潤的嘴唇,順手把長發挽起在了腦後,帶上客廳門就出來了。
鎖好大門後,兩人慢悠悠的邊聊邊往村中心處走去……她們兩家住的本來就不遠,關係不錯平時走得比較近。
芳芳的老公,在省城一家建築企業工作,是一個項目負責人。雖然官不大,福利待遇卻不錯,家裏經濟條件也連年攀升。
樊玲去年就委托芳芳,讓陳科也把陳號祥一起帶了過去,幫他找了工作。畢竟都是一個村一個街道的,大家知根知底也放心,還能相互有個照應,有陳科幫忙,也不擔心工作拿不到。
兩人邊走邊聊邊嬉鬧,顯得非常親熱的,不知道在又討論什麼私密話題,偶爾還相互撓著對方。
兩個人都青春、靚麗,性格活潑,這樣漂亮的姐妹雙花,走到哪兒都是一道香豔的風景!可惜被埋沒了。
遠遠看見,村中間的商店門口,有一簇男人在下棋。
主坐的兩人在激烈的廝殺著。旁邊,那些隻能看懂皮毛的局外人跟著大聲的指導著、喊叫。
當她倆走近時,看見那前凸後翹的身材,感覺青春的氣息鋪麵而來。博取了男人的眼球,攤邊圍觀的男人,齊唰唰看了過來,不由得從頭到腳、從腳到頭把他倆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兩人已經遠去,才依依不舍的,把盯著人家屁股上的眼睛無奈的收了回來,遺憾的歎了口氣後又轉過腦袋,繼續圍觀象棋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