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四月馬上就要結束,關中地帶的早晚氣溫還是很偏低 。
麥田開始防蟲了,各家陸陸續續都在忙,無事發生帶過。
忙了幾天後,這天下午,芳芳洗完所有髒衣服,又洗了個熱水澡,晚上準備早早休息。
看了一會兒手機,剛躺下,就收到徐陽消息。
問她:“美女幹嘛?”
芳芳回答:“田裏忙了幾天,累的不行,準備睡覺。”
“聊聊天,別睡那麼早呀,容易發胖的,要不你來,我陪你去跑步,活動活動身體,給你個驚喜。”
芳芳回答:“我都看散架了,不想動了,有驚喜也不去,黑天半夜的我害怕。”
徐陽說:“我會按摩,給你敲敲背保你放鬆,現在來接你好不好?”
誰知道哪兒不對了,也許日久生情了,也許氣氛曖昧了。她鬼使神差的遲疑了半天後,般竟然回了句。
“好吧。”
雖然答應了,但是心裏又後悔了。但是在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最終邪念還是占順了理智,想著反正睡不著,去聊聊天解解悶很快就回來了。
起身穿好衣服,在鏡子前照了一下,然後便輕腳輕手的出了家門,快速向村邊路上走去。
村裏靜悄悄的,遠處偶爾傳來幾聲狗叫,在安靜、空曠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生產路在村子邊上,離村有一小段距離,所以半夜一般沒人經過。
她提心吊膽的順著路向前慢慢走去,不時還回頭望一眼,總感覺後麵有人跟著自己,心跳的厲害,感覺既緊張又刺激。
幾分鍾後,來到了路盡頭,卻沒發現人,突然特別害怕、後悔。
這時,從路邊玉米杆垛後麵走出來一個人影,嚇了她一跳,同時聽見徐陽小聲說:
“是我,你來了?沒發現別人吧?”
芳芳說:“沒看見人。”
不知道是冷還是緊張的原因,她的聲音明顯有點發抖,徐陽上來就要抱她,卻被她掙紮開了。
也許,黑暗的夜晚,孤獨的環境和緊張的氣氛,更容易讓人荷爾蒙上頭 。當徐陽這次抱她時,芳芳隻掙紮了幾下,慢慢好像也適應了,在半推半就後兩人纏綿一起,也許是緊張、刺激,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最後,徐陽在她耳邊小聲說:“去我家裏坐坐、聊聊天,等會兒我送你回家。”
芳芳說:“不去!我害怕的不行。”
徐陽說“沒事,就在村邊上,我一個人在家,都這個時間點了,人們早都睡覺了。我先回去給你把門留著,你一會兒直接進屋就行了。”
徐陽走後,她心裏七上八下,緊張又刺激,心“通通”跳的厲害,既害怕又向往,知道不該去,但是心裏又火燒的難受。
最終自我安慰:反正沒其他人看見,親都親了,摸都讓摸遍了,去坐一會就讓他送自己回家,現在一個人回去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