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長河,暗流湧動,巨大的旋渦總是在人們毫不注意間形成。
時間推移至七十年之後,拓拔野和拓跋蹠已是雙雙成為魔族曆史上最為年輕的魔尊,而朱炎也是在蒙白的悉心調教下,早在四十年前便是成為新一代的大陸第一煉丹師和陣法師,同時也是人類曆史上最為年輕的七品煉丹師和七階陣法大師,更是前所未有的成為成為人類曆史上最年輕的至尊虛聖。
直到成為魔尊之時,拓拔野兄弟才從他們的“父親”拓跋臧奴口得知自己的親生母親的遭遇,以及自己的親生父親拓跋桑奴,九十年前去往了人類聚居區後便是再也沒有回來。
於是蒙白、朱炎、拓拔野、拓跋蹠,這兩人兩魔之間的種種瓜葛便是從這時開始了
當數十年之後拓拔野、拓跋蹠帶領魔族向人類世界發起了前所未有的大進攻時,蒙白已是垂垂老矣,他知道自己的生命之河已然瀕臨枯竭,任何丹藥也是無法化枯木為繁茂,可是他所犯下的錯卻是沒有得到彌補。於是在油盡燈枯之際,他想出了一個可以繼續“活著”,繼續彌補自己所犯下的錯得辦法,那就是將自己鑄為器魂。
於是在最後的一段日子裏,他閉關煉器,雖然他不是大陸第一煉器師,不過精於煉丹和陣法的他,在煉器界也可以排進前十,最終煉成了他這輩子唯一一件武器至尊金品的須彌鏡,並且在器成的那一刹那他的魂魄是永遠留在了須彌鏡中。
就這樣,魂老蒙白繼續以靈魂的方式想盡一切辦法繼續著自己的罪過彌補之路。
……
“砰!”葉一行拚死一抗,可是那巨掌的強大已經到了令他靈魂顫抖的程度,葉一行是被狠狠擊飛,而後又重重落地,一大口鮮血噴出。
“葉一行!”魂老大叫一聲便是飛到了葉一行身邊,一看,沒死,便是放下心來。
“小子,待會兒,我會盡量和拓跋蹠糾纏,你看準時機趕緊逃跑!”魂老在腦海對葉一行交代到。
“魂老,你又小看我,我怎麼可能讓你當靶子而我自己卻厚顏無恥地活著,那樣我還不如死在這裏。”葉一行說得大義凜然。
“不長進的東西,跟我這麼久了你就學會了意氣用事,你忘了曾經發過的誓了?你忘了自己的使命了?”魂老一腔怒氣。
“可是……”
“不要每次都可是,你就不能學會果斷一些嗎!”
“你們倆聊完了沒,當著我的麵說這些廢話,看來蒙白伯伯依舊是完全不把我拓跋蹠放在眼裏啊,今天,你們倆一個也逃不掉。”拓跋蹠一臉玩味。
“那可未必!”說罷魂老周身白光驟現:“小子,我未完成的心願就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了。”說罷魂老便是朝著拓跋蹠衝去。
“魂老!”葉一行站在原地看著魂老前衝的身影是大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