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柔聲傳來,輕微腳步聲也從值班室外麵傳了進來。
本已癱軟在值班室椅子上那個為首的黑衣壯漢聽到聲音,立即站了起來。
他恭敬地對門外說道,“是珠月妹子來了嗎?快請進來。”
黑衣壯漢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到值班室門前,伸手拉開房門。
一陣刺鼻的香水味跟著黑衣壯漢拉開的房門撲進值班室,嗆得值班室裏的一眾黑衣壯漢掩鼻咳嗽。
可這些人卻沒有一個敢露出不悅的神色,他們全都站起身來,畢恭畢敬地對著進來的那個身穿白色工作服的瘦削年輕‘男人’躬身行禮。
“陳小姐來了。”
在黑衣壯漢們恭敬的問候聲中,身穿白色工作服的瘦削年輕‘男人’慵懶的把頭上的供桌帽脫了下來。
隻見一頭烏黑的長發隨著工作帽的脫落,披散在那個瘦削年輕‘男人’肩上。
這個裝扮得像是男人似的,剛剛從金柏雲博士辦公室出來的女人正是原墨影集團總部商情部的陳珠月。
“哎,我說你們這一個個無精打采,神色慌張的,在做什麼呢?為什麼不在上麵守著,跑到下麵來偷懶,就不怕金博士怪罪?”
陳珠月沒有理會那個色迷迷看著她的為首黑衣壯漢,她走到為首黑衣壯漢剛才所坐著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並將白色工作服下那雙修長的****搭在為首黑衣壯漢辦公桌上。
“說說吧,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陳珠月伸出雙手,在黑衣壯漢們的值班室那微弱的燈光下,仔細欣賞著她那塗得豔紅的指甲,看似隨口問道。
為首的黑衣壯漢急忙應聲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兩個看起來像是蟊賊模樣的群眾演員在無意中闖進基地,我們已經處理好了!”
為首的黑衣壯漢還是不願將詳情說出來,他敷衍著陳珠月。
“是嗎?兩個長得像是蟊賊的群眾演員就會把你們這一個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嚇成這樣?”
陳珠月剛才走到黑衣壯漢們的值班室門外時,她早就已經將他們的談話聽在耳中。
為首的黑衣壯漢這樣一說,自然是不能瞞住陳珠月了。
“這……”
為首的黑衣壯漢並不傻,他已然猜到,這個與金柏雲博士關係甚秘的陳珠月,一定是剛才了些什麼,於是狡猾的他隻不過是模棱兩可地拖延的著,不再說出任何多餘的話語。
為首的黑衣壯漢在等待著陳珠月接下來要說的話。
陳珠月冷冷的看了為首那個黑衣壯漢一眼,依然漫不經心地擺弄著自己的指甲,冷冷說道,“算了,以你們平時的囂張跋扈,會讓你們懼怕到躲回基地之人,想來也不會是你口中所說的蟊賊,演員吧。”
陳珠月說著,停下擺弄她的指甲,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帶我出去看看,外麵來的會是哪路神仙!”
陳珠月說著就不再理會那些黑衣壯漢,自顧自朝值班室門外走去。
顯然,黑衣壯漢們懼怕陳珠月似乎比懼怕超級武器實驗,時光機器實驗,氣候突變實驗,地震遙控實驗,生物變異實驗等等這一係列恐怖計劃的實驗基地入口外的南宮語和衡陽子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