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莫煙腳步不停,徑直走出城門口。
“放肆!爾等竟敢無視城主府的命令!”身後的聲音再次響起。
段清歌回頭一看,發現聲音是對他們說的,頓時就一臉的晦氣:“莫煙你繼續,我來處理。”
顧莫煙聞言,回頭看了眼來人,頓時就是眼睛一亮,對著段清歌傳音道:“清歌,領頭的那人,身上有一器物,好像是那羊脂白玉掛墜,有貓膩。估計與這蒲城的秘境有關!有了它,我就能定位秘境,無需再大海撈針!”
“等著,我這就把它給搶過來!”段清歌很是幹脆,抽出長刀就想動手。
“別,先看看能不能換過來,盡量不要與這裏的人糾纏,不然傳出去不好聽。”好打不好聽,而且他們偽裝的也不徹底,肯定有有心人能夠看出他們的來曆,要是牽連了丹宗的名聲,就不好了。
她們一停,追著的人就衝到了他們跟前,還沒等顧莫煙他們說話,那夥人就開口了:“你們,膽敢傷害城主府的小公子,違反了蒲城的規矩,跟我們走一趟,去贖清罪過!”
“……”顧莫煙聞言,默默的退到了段清歌的身後。
“嘿!”段清歌似乎被氣到了,收起本來拿在手中的劍,正想在儲物戒指裏麵找出一根狼牙棒呢,對麵的一群人就有人說話了。
“很好!很識相,知道收起武器束手就擒。”
對麵一幫人個個臉帶戲謔的笑意,眼裏的銀光放肆的在顧莫煙和段清歌兩人身上掃來掃去:“還帶著那破帽子做什麼,趕緊給我摘下來!”
城門裏,跟著出來看熱鬧的人也都紛紛起哄。
段清歌一頓,她把本來打算拿出的成年女子手臂粗的狼牙棒,給換成了成年男子大腿粗的,然後半句話也不說,直接以禦劍術指揮狼牙棒往那群人頭上輕輕的往下砸。
“啊!”
隻是,他們都是一些金丹期的修士,哪裏能夠承受的住一個渡劫大佬的哪怕輕輕一敲的攻擊,頓時都是頭破血流,骨折筋斷。
段清歌打了一下,覺得不解氣,還想再來一下。
顧莫煙連忙把人攔下:“使不得使不得,再來一下,他們就得死了。我們不是來殺人的。”
“不解氣。”段清歌嘟囔了一下,但也沒有再下手。
不過在看到自己的狼牙棒上血汙遍布,又不開心了!
這麼髒,她根本就不能收進儲物戒指裏去,扔了又覺得可惜。
顧莫煙不理會段清歌給狼牙棒使用了一遍又一遍的淨塵術,她走到那躺在地上起不來的一群人身旁:“我們兩個弱女子今日受到了驚嚇,你們得賠。”
話音一落,別人看熱鬧的其他人一陣無言,就連又在用清水洗狼牙棒的段清歌都對顧莫煙側目以對了。
這打了人的,竟然有臉說她們受到了驚嚇,還要索要賠償!這可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啊。
“你……啊!”領頭的人是受了段清歌正麵一擊的,其他人也隻是被波及到的,自然能滿地打滾哀嚎,而領頭的,則隻能定定的躺著,皮肉抽搐,半點也動彈不得了。不對,還有嘴巴能動隻不過也知道用來慘叫了。
“這塊羊脂白玉的小玩意兒就不錯,我也不多要,就這塊小玩意兒就行了。
你們該慶幸,我這姐妹有潔癖,最是看不得武器上有汙垢,不然她還想再給你們來一下不可。”
段清歌聞言,又是一陣無語。
神特麼的有潔癖,她怎麼不知道自己有潔癖?!
不過她也沒有反駁顧莫煙,反而很是機靈的配合顧莫煙:“沒關係,我還能忍受!”
圍觀眾人:神特麼還能忍受,她那躍躍欲試的樣子是在忍受嗎!?
領頭人被氣的口吐鮮血,血沫差點逆流,堵了已經的鼻喉。
“呃~”
“嗯?這麼說你是答應了,那好吧。看在你不太方便的情況下,我自己來取,不牢你辛苦了。”
顧莫煙伸手把那潔白無瑕的羊脂白玉給攝取到手,隨便捏出一團水,把染了血的羊脂白玉給洗了洗。
“多謝了,我們的心靈受到安慰了。”顧莫煙語氣帶了絲嬌軟,但是聽在其他人的耳朵裏,卻如同惡魔呢喃一樣,讓人忍不住起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