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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憐芳抿起了嘴角,微皺著眉頭,孟大哥給她的印象是笑眯眯的,挺和善的樣子,沒想到他還有這樣令人生畏的一麵呢?
“其實,霸道也有霸道的好處。”鎖柱子的臉色陰沉下來,說道:“有田搬走了,李懷忠,還有那幾個壞蛋,不又緩過魂兒來了?俺看就得狠狠收拾他們,不然早晚要壞事兒。”
“不把封建、落後腦袋往矮裏按按,咱村子的抗日工作就不能抬頭!”秦憐芳比較支持鎖柱子的看法,“還有那個小金牙,就是一個屎蜣螂,帶著臭氣一路嗡嗡著,給咱村婦女工作的開展製造障礙。減租減息的複查已經有了眉目,就找這個借口收拾他們。還有合理負擔,敢不完成,或完成的不好,也是個理由。”
“到底是受過訓的,啥事都按政策。”鎖柱子起身笑道:“要是有田……嗬嗬,那俺先走了,咱們抽空兒聚在一起商量商量。”
“往土門村移民的事情我去和孟大哥說。”秦憐芳起身相送,說道:“我不信他是個自私自利的人,道理講明白了,我想他會聽的。”
“也好,你和他也是熟人,說起話來,他也不好嗆你這個女同誌。”鎖柱子點了點頭,說道:“等幾天,咱們搜集夠破鍋爛鐵就給土門村送去,換他們那新式的武器,你正好順道跟著車去。”
“新武器咋還得用東西換?”秦憐芳有些不滿的說道:“打鬼子最重要,還分什麼你的我的。”
“他們缺材料哇!”鎖柱子說道:“東西拿出來了,也演示過了,有能耐就自己造,圖省事兒就拿東西換唄!再說人家也沒說非換不可,隻是說材料不夠,想要就等一等,咱不是著急嘛!”
“你老替他們說話。”秦憐芳翻了翻眼睛,說道:“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孟大哥的鬼心眼,把別人賣了,別人還得傻笑著幫他數錢哩!”
“哪有你說的那樣。”鎖柱子不以為意地笑著,“有田心眼是多,可也分對誰用。你實實稱稱的,他也就不會耍你;你要是玩彎彎兒繞,嘿嘿,就等著吃虧吧!”
“嗬嗬,你倒是了解他。”秦憐芳也笑了起來。
“打小的玩伴兒,誰不知道誰呀!”鎖柱子揚了揚手,說道:“甭送了,還得生火做飯呢!要俺說,就找戶差不多的人家,咱給口糧和菜金,你連吃帶住,多省事兒。”
“做個飯有啥。”秦憐芳笑道:“再說,自己住也清靜,人來人往的也不給別人添麻煩。”
鎖柱子走後,秦憐芳抱了捆秸杆,點著了灶火,開始煮飯。坐在灶前,火光映亮了她似笑非笑的臉龐。
今兒是怎麼了,為啥說孟大哥是惡霸,還說他自私,可心裏又急盼著有人替他分辯。哪怕鎖柱子不解釋,自己難道就相信他是個壞蛋?不,自己在心裏是絕不會那麼認為的,隻是孟大哥做的事情有些不依常理,自己沒想到而已。想到這裏,秦憐芳覺得輕鬆起來,期待著和孟有田的即將會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