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玲越聽這所謂的楊秀才怎麼這麼符合自己相公的特征,可是又怕說出來引起對麵婦人的追問,隻能聽完後裝作好奇的問
“這聽來確實隻是湊巧,不過我聽著也覺得這書有趣,就是不知姐姐說的話本叫什麼名字,等我哪天有空了也買來瞧瞧。”
“哎呀,錢妹妹還會識文斷字啊,那很是厲害,這書我得想想,哦,這書好像叫做什麼“為人君子”,隻在靜書齋售賣,聽我相公說,這書賣的挺好的,上次去買都斷貨了。
不過這書裏說的一些東西都挺準的,尤其對於我這種命格,說的太準了,什麼溫柔脆弱,多愁善感真是太符合我的命格了。”
一聽這話,錢玲買布的心思也淡了很多,跟她嘮叨的婦人分開後,錢玲命令下人去那所謂的靜書齋把這本書給自己買回來。
誰知下人卻空手而歸,原來這本書最近挺暢銷有點斷貨,書齋掌櫃的說得等明天補貨才有。
因為齊輝的造勢,話本已經賣的脫銷,這書當時及時印製也沒跟上供貨,當然看這書火後,市麵上也出現了假冒的書,畢竟書本是最容易複製的。
錢玲聽了白天的話,心裏有點煩躁,就想找楊旗陪陪自己,可是楊旗第一天出去,正好碰到一個有才名的舉人,兩人交談還挺投緣。
這舉人已經是三進貢院的老舉人,為人圓滑愛玩對於科舉心思已經不重了,不過消息挺靈通,楊旗就想結交打聽打聽情況。
誰知這舉人卻拉楊旗去了秦樓楚館這類地方,說讓楊旗好好見識一下,別說京城的姑娘各個溫柔水靈,很懂曲意奉承。
這種跟錢玲嬌小姐那種需要時時哄著的性格完全不同,不過楊旗也知道自己現在身份需要依靠錢玲,隻是逢場作戲趕緊脫身。
等好不容易回家以後,錢玲一看楊旗回來,本來滿心歡喜,誰知一靠近楊旗發現楊旗渾身酒氣最重要的是身上還夾帶一些脂粉香氣。
一想到自己特意陪著楊旗來京城,誰也不認識,隻能孤獨守在房間裏,而楊旗卻不管自己,出去花天酒地,錢玲控製不住情緒說道
“你還知道回來啊,這外麵的野花沒有迷了你的眼啊。”
楊旗本來陪人喝的頭昏腦漲,一聽錢玲這麼陰陽怪氣,也有點控製不住情緒。
“你在說什麼,我這不是為了會試才回來這麼晚的嗎?”
“會試需要喝酒應酬啊,會試會往那脂粉堆裏紮是不是,楊旗倒挺會狡辯。”
“哼,你在發什麼神經,真是無理取鬧,你要吵就吵你的,我太累了,沒心思搭理你。”
楊旗實在無力跟錢玲吵架,她委屈自己還抱屈呢,自己啥都沒幹,回來還受這等冤枉氣,楊旗直接出門去了廂房睡覺。
獨留下錢玲在房內委屈哭泣,不過等楊旗第二天醒來,頭腦也清醒了,知道不能跟錢玲把關係鬧翻,畢竟去牽丞相這條關係,還需要錢玲牽線搭橋。
楊旗首先低頭服軟,好好解釋了昨天自己到底去了哪裏,而且還有下人跟著,可以讓下人給自己作證。
其實錢玲跟楊旗吵架後,錢玲也有點後悔,再加上楊旗又哄勸,錢玲也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這場夫妻矛盾也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