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這裏族人生病的病根最主要還是環境的緣故,若他們真想徹底治好身體,搬遷離開是最好的辦法。”
聽了許恒的這個建議,阿朗為難起來
“公子,我相信你說的,真是為我們部族好,可是若現在要他們搬離是不可能的,因為之前周人的欺騙,族人對於周人很是警惕。
尤其巫醫,他對於周人很是憎惡,直接以山神的口吻說族人的病是周人帶來的詛咒,若不是公子你帶人前來,許大哥就危險了。
巫醫在我們部族很有威望的,哪怕我父親都聽信他的,若巫醫不鬆口同意,想讓部族搬離是根本不可能。”
“若是這樣,直接把那妖言惑眾的巫醫給抓了或者殺了,這不痛快。”
許壯對於那打算祭祀自己的巫醫一點都沒有好感,隻想著解決他就好,當然他這想法許恒也沒采納。
直接殺了那巫醫,不是直接激發矛盾嘛,許恒想了想,這巫醫不是經常愛以什麼山神的口吻傳遞命令嘛,那自己就給他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許恒吩咐阿朗今晚就回去,明天自己會去找他,走之前特地找了點東西送給阿朗,交代他晚上布置一點東西。
阿朗聽後眼睛一亮,這事情還能這麼解決,雖然辦法有點不合時宜,不過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阿朗想山神為了部族的著想,肯定會原諒自己的。
丘木看到阿朗回來,還有點意外他竟然這麼早就回來,他還以為他們要敘一晚上的舊,沒想到不過一個時辰就回來了。
“哦,因為許大人奔波一晚,他跟我聊了一會天,太累了就讓我回來了,明天他說會親自來部族跟我道別。”
丘木聽了阿朗的話也沒多想,就讓阿朗下去休息了,晚上部族生病的人更多了,許多人瘙癢的睡不著,時不時能在外麵能看到癢的受不了的人在外麵蹭柱子。
直到蹭到皮開肉綻才算止住,隔天巫醫開始召集族人聚集在村裏的中央祭壇上,進行祈禱祭祀。
許恒來的時候,正看到巫醫用草汁在麵部畫的圖騰,手裏拿著一根牛尾正在跳大神,多莫族崇拜山神,山神的化身一般由樹來顯化。
所以巫醫的祭祀都是圍繞一塊大樹幹進行,當這巫醫正跳著起勁時,時不時用牛尾鞭打樹幹,
誰知樹幹開始冒出白煙,然後躥出火苗燃燒起來,這個現象嚇的周圍人一跳,這火也沒燒太長時間,隻燒了一息就停止了。
眾人等火自然熄滅後,發現火苗在樹木上燒出一行字,這字是周字,其他人都認不出來,部族隻有丘木還算有點見識,識的文字,丘木沒多想的念了出來
“遵循王化,可免災禍。”
這是什麼意思,許多人都不理解,許恒直言道
“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看來你們的山神已經給出神諭,讓你們遵循我們大周的王化恩澤,才能免除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