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跟父母關於婚事的分歧,甚至激烈時,彭欣直接拿著刀架脖子,畢竟是疼愛女兒,總不能逼死彭欣。
彭欣幹脆自己脫離家裏開了一個醫館,她因為身份特殊,醫術也行,許多達官貴族的女眷還是願意請彭欣看病,因為都是高門大戶,這診金不便宜,彭欣也就有了獨立自主的勇氣。
彭學道是看許恒這個年紀還是孤身一人,人品能力也不錯,想著能不能撮合兩人,但是聽了許恒這麼說。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有點自作多情了,許恒這麼多年能依然保持獨身,恐怕是自己自願的,相信這個命格,自己就顯的冒昧了。
而且許恒離三十而立還有幾年,彭欣卻等不得,就把這話咽下,凡事還是順應天意吧。
許恒看彭學道的表情,以為他為彭欣憂愁,就勸解起來。
“彭欣一直是一個有主意的女子,不管怎麼樣,都得她心甘情願,強扭的瓜不甜,硬逼著她成親,哪怕婚後過的心不甘情不願的,恐怕一輩子都是遺憾。
我看彭欣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人,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每個人都不是聖人都有自己的局限,走出自己願意走的路這才是自己的人生。”
彭學道想到彭欣的作為,是啊,彭欣從那年命案後,就想通自己要做醫女,不怕辛苦的熬夜苦讀,甚至為了練習針灸,一個在自己身上實驗,這才小小年紀學出一身本領。
自己這個做爺爺的,教書育人一輩子,總不能看不清吧,兒孫自有兒孫福,隨她走吧,哪怕最後需要兜底,相信憑著彭家一輩子的底蘊還是能養的起彭欣的。
在晚上的家宴中,彭學道跟彭欣的父母主動提了,彭欣的婚事由她自己做主,誰都不能強迫彭欣,這才還了彭欣自由。
許恒從彭州府學下來後,就在彭州城內轉了轉,正好看到街邊有一個醫館,門麵不算大,門口布置了一些花草,很是溫馨,但是這擺設卻不像尋常醫館那麼冷冰冰。
正好碰到一個丫鬟打扮的人走到門口,問起來
“彭大夫在不在,我家夫人身體有點不適,想著請她瞧瞧病。”
“我家小姐剛被人請走,好像東門王家的媳婦難產,讓我們小姐過去,恐怕得忙一陣子,你這病急不急,若不太急,等我家小姐回來,我替你告知一聲。”
那個丫鬟一聽跑堂的這麼說,也隻好留下地址,讓他代為轉告,許恒正好碰見這事,看來彭欣還挺受人尊敬的。
這女子在古代能做的事本身很少,大部分都是被迫相夫教子,畢竟這個時代沒有她們發揮的空間,彭欣能在這個時代,通過醫學作為自己的事業還是挺聰明的。
治病救人,這種恩情感恩的人都會銘記於心,女醫有市場需求,彭欣隻要醫術一直得到別人認可,就是不可替代的,這也是她能獨立生活的底氣。
許恒隔天就打算啟程離開彭州,剛在覃家吃完早餐,就有下人來報,說外麵有一個你的故人來見。
許恒好奇,彭州的故人自己都見了一圈,還有誰沒見呢,就讓下人把那故人領上來。
沒一會,一個身穿嫩綠衣衫的俏麗女子走了進來,許恒仔細辨認了一下,不太確認的說道
“彭欣?”
這女子正是彭欣,聽到許恒認出自己,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