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帆沒好意思問丁大紅的母親去哪裏了,畢竟自從自己到他們家,就沒有見到丁大紅的母親出現過。
這時候,丁文青卻說了出來,說道:“我其實就這一個女兒,她母親去世的早,為了這個女兒,我也沒有再娶,但是我們父女還是有了點隔閡。”
楊千帆笑著說道:“自己一家人,沒事的,又不是和外人,不管是有什麼事情,一家人都可以原諒一家人的。”
“你說的對,其實是我錯了,我以前造就想給女兒道歉,不過總是礙於麵子,沒好意思。”他端起來啤酒,喝了一口,然後說道,“女兒,以後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我不會再插手你的婚姻了,你也別生爸爸的氣了。”
“爸,我早就不生氣了。”丁大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楊千帆看到了他們已經和解了,笑著說道:“不能你們爺倆喝,也要陪我喝一杯呀!”
“好,我們三個人幹一杯。”丁文青說道。
酒足飯飽之後,丁文青給楊千帆上煙,還幫著點了火,然後才說道:“小楊,我也向你道歉,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這麼年輕,沒有相信你是神醫,現在我相信了。”
這時候,丁大紅在一旁說道:“我說老爸,你這個人也是,我帶來的人你竟然不相信,你知道他是誰嗎?楊千帆呢聽說過沒有?”
“我當然聽說了,誰不知道楊千帆呀,我不但知道他的名字,我還知道他可以治療任何病的,隻要病人有一口氣在,都可以治好。”丁文青說道,“我也讓我的手下去淮海了,說找不到楊千帆了,聯係不上的。”
“那我就告訴你,他就是楊千帆。”丁大紅說道。
丁文青一聽說麵前這個人盡然就是楊千帆,手裏的煙都沒有拿穩,直接掉在了地上,他慌忙撿了起來,說道:“你就是楊千帆?”
楊千帆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是呀,不像嗎?”
“像,像,怎麼可能不像,隻是我沒有想到你這麼年輕,看樣子還沒有我女兒大呢!”丁文青說道,“我派人到東海去找你了,甚至到了你的學校去了,可是都沒有見到你,說你和一個叫朱大東的去外地了。”
“是呀,我也是剛從外地回來。”楊千帆說道。
聽了丁文青的話,楊千帆也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朱大東並沒有回來。
自己當時和朱大東一起在那個床上的,看來朱大東有可能是遇難了。
看到楊千帆在沉思,丁大紅忍不住問道:“千帆,你是怎麼了?”
楊千帆笑著說道:“沒事,我在想什麼時候給你爺爺治病。”
丁文青笑著說道:“不著急,反正這病也是一天兩天了,你先休息一天,明天再治療也可以的。”
主要是丁文青看到楊千帆喝酒喝的臉都有點紅了,所以才讓楊千帆休息一會的。
楊千帆自然看出了對方的意思,於是笑著說道:“丁叔,你就放心吧,我喝這點酒沒事的,我哪怕喝一口都會臉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