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剛才,你們兩個人說的話我也都聽到了,我覺得大家也算是師兄弟,沒必要吵來吵去,這件事其實我也想過了,並沒有什麼大礙,隱門成立了幾千年了,有些規矩也是幾千年前留下來的,眾所周知,時代是一直在變化的,也是一直在不斷的推進的,不管是法律還是規則都是一直在推陳出新,隱門的規矩屬實是有些太過於老套了。
不隻是舵主內定這個事情,在很多方麵的規則我都覺得需要有所改動,當然,今天大家能夠坐在這個地方,主要針對的還是舵主內定這個規矩的問題
洪老弟,我覺得,你也沒必要太過於激動,大家都是一把年紀的老骨頭了,氣大傷身,有什麼話大家心平氣和的說嘛。
舵主換人這個事情我也想了好幾天。
許慈能不能繼續當舵主,大家可以接著選一選嘛,指不定大家還真的覺得許慈能夠接著勝任呢。
沒必要說話帶刺,這樣你不舒服,大家聽著更不舒服。
再說了,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嘛,許慈這些年大家也都看到了,的確是做了一些事情的但是總而言之,他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小事情。
還有啊,許慈這個人雖然外表看起來和和善善的,但是接觸過的人都知道,這是個笑麵虎,人品這個東西還是有待商榷的。”
洪鶴年冷笑道,“許慈是笑麵虎,這也隻是針對敵人,但是對自己,許慈一直都是很熱情的,這一點,在場的不會有人不知道吧,而且,曹滿,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許慈還救過你的命吧,許慈肚子上有一條傷疤就是替你擋的吧,當時差點兒命都丟了,結果救了一個白眼狼?
還有你高金陽,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兒子之前惹了事,是許慈親自出手幫你兒子把事情擺平的,許慈左手的小拇指至今都用不了,就是因為當初救你兒子落下來的病根。
怎麼,兩個白眼狼一點恩情都不記也就算了,一個想要搶許慈的位置,還有一個更是大庭廣眾之下說許慈是笑麵虎?
你們兩個狗東西也配?
別人說許慈怎樣怎樣都無所謂,但是你們,算個什麼東西?”
哐!
洪鶴年的調門忽然升高,憤怒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桌麵上的茶杯果盤之類的東西再度跳了起來。
氣氛又一次凝固了下來。
大家都冷著臉,各懷鬼胎,也不說話。
高金陽哼哼一笑,兩隻手十根手指頭不斷的搓著。
看了一眼曹滿。
曹滿身體微微前傾,“洪老弟,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沒忘掉,許慈恩情我們都記著,但是一碼歸一碼,許慈的確是個好人,也能勉強算得上是一個朋友,但是絕對算不上一個好舵主,所以,我覺得,舵主換人這個事情,和許慈是不是救過我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