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了攪之後，老大爺打開了一瓶牛欄山。
喝了一小口之後，老大爺滿足的哈了一聲。
端著飯盆回過頭，一磚頭看到了林烽，老大爺愣了一下，“你是誰？”
林烽差點沒忍住就給這個老家夥一槍崩了。
“我是楚群叫來的，說是找老張你是老張嗎？”
“哦，你找老張啊。”
林烽咬著牙，“對，我找老張，你是老張嗎？”
老大爺稀溜溜的喝了一口湯，抬起頭看著林烽，嘿嘿一笑，“你找老張幹啥？”
林烽的一隻手已經按在槍上麵了，“我找老張有事情，你是老張吧？”
“嘿嘿，我不是老張。”
“那老張呢？”
老大爺喝了口湯，之後美滋滋的吃了一口泡麵之後又吃了一口蒜。
林烽恨得牙根癢癢，這他麼比馬冬梅的那個老大爺還磨人。
在房間裏麵找了半天，林烽看到了窗台上放著一個相框，相框上是一個中年人和一個老人，老人正好就是這個老人。
下麵還有名字，楚群，張大寶。
尼瑪！
這不就是老張嘛。
林烽轉過頭看著吃泡麵的老張。
“老大爺，楚群讓我來找你，說是你能給我一些東西，你把東西給我。”
老大爺抬起頭嘿嘿笑道，“你找誰？”
林烽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拔槍正對著老大爺，“我他媽找老張！找你！楚群讓我來從你手裏麵拿東西！”
老張盯著林烽，但是眼神之中沒有一點點的驚慌失措。
幾秒鍾之後、
老張的眼神空洞。
身體也是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就像是洗衣機脫水一樣。
林烽抓著槍往後倒退了幾步之後，準備歲時隨刻的開槍。
但是老張抬起了頭，眼神之中帶著奇怪的溫和。
林烽有一種恍惚，感覺有點認識對方，但是又感覺不認識對方。
老張在這一瞬間，就給人一種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的感覺。
一道聲音從老張的口中傳出，“很驚訝？”
雖然聲音還是老張的聲音，但是這個語氣可不是老張的語氣。
我日！
楚群的語氣。
這尼瑪是啥啊？
奪舍嗎？
老張衝著林烽笑道，“你沒有猜錯，我就是楚群。”
林烽好奇的看看著楚群。
雖然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是眼前的這個情況林烽還真是有點覺得難以接受。
這他媽的像是精神分裂一樣。
林烽看著對方。
心裏嘀咕這個該不會就是老張吧。
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可能。
老張接著道，"坐吧，坐下來我們慢慢說。"
林烽沒有坐下來。
老張還是接著笑道，“是不是很驚訝？是不是很好奇這是怎麼做到的？”
不好奇是假的。
是個人都會好奇的。
林烽暗中抓著槍看著對方，“所以你是楚群還是老張？”
“我是楚群，但是我也是老張，如果你把一個人當作一段數據，把他的身體當作一個顯示器，我就是儲存在老張身體之中的一段數據，你來了之後，老張的身體讀取了這段數據，你就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