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塞婭看上富察明瑞了?”
今日難得塞婭不在漱芳齋,永琪本以為能好好陪陪青姝,沒想到她開口卻還是塞婭。
隻是這塞婭和明瑞是如何撞上的?
“你可知這富察明瑞是個怎樣的人?”
聽見青姝詢問別的男人,永琪莫名回憶起往日無趣時和爾泰一同看的話本子。
那些個霸道公子哥,從心上人口中聽到別的男人,具是心情鬱悶,亂吃飛醋,可他現在卻不這樣想。
以青姝的性子,若此時他與她並非情意相通,遇上這些情況,她定是會選擇自己去尋找答案,左右無非是多耗一些時間。
如今她選擇直接問他,就已經是在漸漸選擇依靠他,相信他了,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明瑞與傅六叔同出一族,是傅六叔的侄子,此人乃上一屆的文狀元,皇阿瑪當初選擇讓他外派兩年做官,回來之後便直接進入翰林院。”
青姝眼眸輕斜,和小燕子接觸多了之後,她也越發沒了以前的樣子。
埋怨的看著他,“我是想知曉這個人為人如何,可是個值得托付之人。可不是聽你在這兒替他美言的。”
永琪被她這一瞪,微微一愣,青姝如今是越發真情流露了,“明瑞這個人,雖是文官,可做事頗有一副武將風範,有著武將的果斷,也有文人的周全。”
說到這,他還覺得,此人和青姝的性子還挺像的。
“感情一事上的呢?”
做事歸做事,隻能說明此人不是個感情用事之人,又不代表他在情道上麵也是如此。
永琪仔細想了想,“皇阿瑪從前似乎是想指一位格格給他做福晉,但是被他拒絕了。”
“拒絕了?是已有心上人,還是不喜歡格格?”
他搖搖頭,“這種人家自己的想法,我倒是不知了,隻是之前聽皇阿瑪提起過這件事。”
不過,這種事情好似應當是塞婭該憂心的吧。
奪過她麵前的茶杯,直直的望著她,“這種事情不是應該蒙古親王關心的嗎?怎麼是你來問我這些?”
青姝檀唇微張,本想奪回自己茶杯,隻是他問了,她回答便是,“塞婭不懂情愛,自己心動了還以為自己生病了,想來蒙古親王也是從未教導過她這些,他又怎麼會想到了駙馬是個怎樣的人。”
她猜測,蒙古親王怕是從未想過要選一個怎樣的駙馬,除了將永琪放在人選裏的那點私心。
想來是隻想著隻要她女兒喜歡,無論是誰都可以,左右無非是,若是個良人,那便皆大歡喜,若不是,大不了就為女兒換個駙馬便是。
永琪聽她說完昨天的事情,也有些哭笑不得,清朝女子,大多都早早被父母教導,如何嫁個好人家,如何相夫教子,也隻有塞婭這樣的,才會不知曉何為情愛。
“現在可以把被子還我了吧?”
青姝正想接過他手中的茶杯,就要碰到之時,卻被他躲過。
隻見他抬手就將茶杯送往了嘴邊,杯上還有些她殘留的口脂,他竟就這般將唇印上去,他就不會害臊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