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剛也不理會這些求饒的人,一個一個殺死,最後剩下那個年齡大的。這老雜碎也不甘示弱,看著我們“你們這群支那豬,我們雖然二戰敗了但是是敗給你們嘛,我在這裏苦心經營這麼多年就是為了再次看著你們滅亡。”鄭剛說道“你以為你們小八嘎能好到哪去,從之前往海洋裏排放核汙水就開始作死,不過還沒等到應有懲罰,沒想到人類浩劫就提前到來。”鄭剛本打算給這老雜毛一個痛快,我攔著老鄭說道:“知道中國古代有一種刑法叫做淩遲(又叫千刀萬剮,是一種肢解懲罰,就是用漁網套住犯人,勒出一小塊一小塊的肉,再由劊子手一刀一刀割肉,期間要保證犯人不死)。”老鄭不可思議看著我,我也不理會他把這老雜毛扒光了五花大綁,將漁網套在他身上勒出一塊塊肉,從手術台上拿過兩把手術刀,遞給老鄭一把。老鄭看了一眼手術台上早已麵目全非同胞,眼神變得堅毅起來,在痛苦的叫聲中老雜碎聲音越來越小,期間肖斌忍不住好奇過來摟了一眼捂著嘴退了回去,因為我也不是劊子手手法不專業,上百刀之後就死透了。我看了一眼“真是便宜他了”,老鄭將白布蓋在手術台上死者的身上,轉身一行人走了出來順手將門關上。老鄭問了一句“不知道下麵情況怎麼樣了。”肖斌則回答道“門外的那夥人早被消滅幹淨了,由於交火聲引來大批的感染者,醫院這邊快頂不住了。”鄭剛說了聲“那我們也準備撤吧”看了一眼下麵感染者,大量感染者正從四麵八方趕來。醫院大門也快頂不住,我們則從二樓一躍而下,翻越圍牆。來時的路已經擠滿了感染者我們隻能被迫從另一側安全地方撤離。在路上找來一輛越野趁著天黑我們也趕回安全屋,一行人都累趴下了回去隨便糊弄一口吃的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