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微微看見白凝初嚇得又是一陣大叫:“她怎麼還活著?”
陸宴喬眼神突然變得慌張。
“我怎麼還活著?”白凝初重複顧微微的話。
這完全是不打自招了。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笑容:“我活著就是為了讓你死。”
她一會兒還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和他們多說話,直接上樓找尋自己的東西,她打開門,看見一床的紙和髒汙的垃圾桶胃部快速的翻騰,她覺得惡心。
“小白,你還在生我的氣?”陸宴喬說話語速放慢,語氣變軟。
“我忽略你的事情,我向你道歉,還有微微的事情,我是怕顧家報複你,所以才會這樣做,我要哄著顧微微,這樣你才安全啊,你不懂我的苦衷。”
白凝初指了指床上的混亂,語氣冰冷:“怎麼,你覺得自己這樣做還是正確的了?你騙三歲小孩呢?還哄著顧微微,我才安全,笑死個人了,表子立牌坊又當又立。”
她拿起衣服胡亂地塞在袋子裏就想走,陸宴喬拉住了她。
因為這一拉,牽扯到了絲巾,那若隱若現的紅色印記也被他看見了。
他渾身顫抖問她脖子上是誰弄的。
“陸宴喬,誰弄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她嫌惡地甩開陸宴喬的手,下樓時,看見顧微微也正看著她,白凝初仰起頭,高傲的走了。
出門後,白凝初看見一輛黑色賓利停在門前,她上了這條賊船。
赫堯看著白凝初漂亮地娃娃臉上滿是淚水,不屑地發出一個“嗬”。
白凝初並沒有理會他。
幾年的感情有點被強製割斷地感覺,她真的很傷心,與其說傷心,更多的是氣憤感,她想起她第一眼見到陸宴喬的時候就很喜歡陸宴喬,前期陸宴喬對她也非常的好,顧微微的介入,陸宴喬是徹底變化。
回過神來,白凝初發現赫堯嘲笑她,轉頭說道:
“你不是人類,怎麼可能會懂得人類的情感,你隻是一個讓人討厭且冷血、無情的吸血鬼罷了。”她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說的。
她在罵他?
尤金從後視鏡裏驚恐地看著白凝初,她居然在罵他的爺哎?
赫堯雙臂交叉於胸前,眯著眼說道“我不懂感情?”,轉而,他看向白凝初:“我的感情都被狗吃了。”
白凝初擦了擦眼淚,帶著憤怒的情緒說著:“你又不是人,要什麼感情?真是的。”
她真的是太生氣,而身旁還有一個嘲笑她的人,這是氣上加氣。
哭紅腫的眼睛像漂亮的水蜜桃,她其實就沒有任何心思和赫堯吵架,奈何有的人就想和她吵,她這嘴也不想放過她。
“下車。”赫堯冷冷地說著,感覺這一次白凝初真的是惹到他了。
尤金再一次從後視鏡裏看著倆人的情況,隻要赫堯再說一句下車,他再停下車來吧,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見白凝初,在他這個外人眼裏,都覺得白凝初特別的可愛和漂亮。
赫堯再一次重複著,尤金照著指示做。
白凝初本就因為失戀,再加上赫堯有點無理取鬧,她心態直接崩了:“帥哥,麻煩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