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白凝初看向窗外,她不知道陸宴喬在給她設什麼局。
理智上告訴她,可以闖一闖。
赫堯聽完她整場通話,保持沉默。
到了莊園後,白凝初站在門口,不進去,冷上的表情異常的冰冷。
“當門神?”
“我想去見他。”
這句話,無疑又是燒起赫堯心中的火。
“白凝初,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我想去見他。”她似乎長了一身反骨:“赫堯,耳朵聾了的話,我再重複一遍,我想去見他!”
她站在門口,等他的答案。
如果不給,她晚上就偷偷溜出去。
“給你三秒鍾的時間,進門。”
“3。”
“2。”
“1。”
白凝初遲遲不肯動,赫堯起身,朝她這邊走來的時候,她恐慌地往後退著,還是被他抓到抱了起來。
“你很不聽話。”
“我不聽話?”她聽到這句話也很生氣:“我不是你的傀儡,我不需要聽話,我有自己的想法!”
前世,她也是這樣對他說的。
這句話無疑是炸彈爆炸前的導火索,赫堯眸中泛著紅光,直接把她關進“鐵床”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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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潤澤今天閑來無事,開著新買的車找赫堯玩,這輛純金的蘭博基尼,葉潤澤等了好久才等到,到手之後,就想開著它兜風。
“堯堯哥,我帶了好紅酒。”
“下次再叫堯堯哥……”還沒等赫堯說完,葉潤澤雙手合十:“不敢了。”
“讓阿姨做點下酒菜吧。”
葉潤澤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你談女朋友了?”
“沒有。”他一口否定。
“那茶幾上怎麼有兔子發箍?”葉潤澤仔細捕捉赫堯的神情。
“我給貓咪帶的。”
“你的癖好,真讓人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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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初被關在這黑暗密室中,她閉上眼睛,想出去,也有出去的方法,但不能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在外,現階段隻能坐以待斃。
想著想著,白凝初愈發冷靜,冷靜到已經想好怎麼宰了陸宴喬。
可思維突然跳脫到,陽光下,她看陸宴喬的側顏,也想起她給陸宴喬戴兔子發箍的模樣。
時間定格,一切都不可重來,不會重來到陸宴喬沒有出軌的時候。
她突然站了起來“咚咚咚”敲門,她不知道敲門是沒用的。
“赫堯,你放我出去!”她敲了有十遍,手都敲破了。
白凝初有呼吸不過來氣的感覺,這種感覺快要讓她窒息而死。
“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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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堯,你聽見哭聲了麼?”
赫堯才想起被關起來了白凝初。
他朝著前方快速走著,葉潤澤在後麵跟著,這是葉潤澤第一次看見焦急地赫堯,他想看看到底怎麼了?
赫堯推開門,葉潤澤發現裏麵有個女人,正快要倒下去的時候,被赫堯接住了。
“你……”葉潤澤真的是驚呆了。
“怎麼會把這麼好看的小美女關在這種房間裏啊,喪心病狂啊你!”葉潤澤隻是看了一眼白凝初就覺得白凝初非常的漂亮,最重要的一點是非常可愛,他最喜歡這種可愛的女孩子了。
出來後的白凝初睜開眼睛,整個人好多了。
聽見有人說赫堯喪心病狂,附和道:“他本身就是變態和喪心病狂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