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安,土生土長的河北村民,出生在一個叫張家村的地方。聽說村子以前叫張家村,因為裏麵大部分的人都姓張,還有一些其他姓氏的人。而我家是村裏唯一的一個姓李的家庭。
聽我爸爸說,多年前,當混亂時期到來時,我爺爺帶著我們全家逃難到了張家村。從那時起,我們全家開始在這個村子裏生活,成為了這裏唯一的姓李的家庭。
說到這個,我得提一下我出生時發生的一些詭異的事情。這些事情差點毀掉了整個村子,也改變了我的後半生。
我出生在鬼節那一天,也就是中元節。這一天也是鬼門關大開的時候。晚上,我媽突然說肚子疼,疼得滿頭大汗。這一下子把我爸嚇壞了。而就在我爸處於惶恐中的時候,我爺爺立刻下定決心說:“老二,你快去找穩婆來,風琴要生了!”風琴是我媽的名字。
我爸一看情況不妙,趕緊穿好衣服,匆匆出門。他把家裏的節倒騎驢推了出來,趁著夜色,騎著倒騎驢向村子西邊的劉穩婆家趕去。
那個時候,家裏的婦女生孩子都沒有去醫院的條件。那時代,能吃飽飯已經算不錯了。所以一般家裏的婦女要生孩子都會請個穩婆到家裏來。
當我大伯、爹和其他男人都走出去後,我留在房間裏幫助劉穩婆照看產婦,盡管我隻是個十三歲的少年,但這次事件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和興奮。
劉穩婆嚴肅地注視著我,說道:“小子,我要你在這裏給我遞器械,揣摩我接生的每一步。如果我有什麼不妥之處,你必須立即指出來。”
我點了點頭,雖然內心顫抖,但我沒有表露出來。畢竟這是一個關係到生命的時刻,我不能掉以輕心。
房間裏充滿了熾熱和緊張的氣氛。產婦臉上滿是汗水,緊緊握著床單,不住地呻吟。劉穩婆冷靜地檢查著產婦的情況,然後開始準備接生的工具。
接生剪、紗布、膏藥都整齊地擺放在一旁,仿佛在等待著重要的時刻的到來。劉穩婆緊張地拉緊了圍裙,準備開始操作。
她熟練地為產婦消毒,然後小心翼翼地插入接生剪。我緊盯著整個過程,為她的動作點讚。
然而,就在這時,房間外傳來了一個沉悶的敲門聲,打斷了我們的專注。劉穩婆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去看看是誰。
我打開門,卻看到一個戴著帽子的陌生男子站在門外。他神秘地看著我,遞給我一個袋子。
“這是給劉穩婆的草藥,告訴她這是她的老朋友送來的。”他的聲音低沉而陰鬱。
我順從地接過袋子,迅速關上門,回到房間裏。我走向劉穩婆,遞給她袋子,並告訴她這是她的朋友送來的。
劉穩婆接過袋子,不禁皺起了眉頭。“我沒有什麼老朋友,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聲音帶著警惕。
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我感覺到有一股不祥的氣息彌漫在屋子裏。劉穩婆放下袋子,繼續專注地進行接生。
過了一段時間,孩子終於誕生了。劉穩婆輕輕抱起孩子,愉悅地望著他。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劉穩婆的眼神突然變得迷離,全身抽搐起來,仿佛受到了什麼強烈的衝擊。我嚇得連忙後退幾步,房間裏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突然,劉穩婆把孩子丟在了地上,瘋狂地撲向牆壁。她的動作異常凶猛,發出了令人膽寒的嘶吼聲。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裏,目睹著這恐怖的一幕。隨著劉穩婆的嘶吼聲,房間裏的牆壁開始裂開,一道黑暗的裂縫出現在牆壁上。
一隻纖細的手從裂縫中伸出,抓住了劉穩婆的腳踝。劉穩婆拚命掙紮著,但她無法擺脫那隻邪惡的手的束縛。
我驚恐地大叫起來,但聲音卻無法傳出。我的腿開始發軟,我感到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住,無法動彈。
就在這時,門被猛地推開了。我大伯和我爹帶著其他人衝進了房間,看到這血腥的景象後,他們也嚇得目瞪口呆。
“快救救她!”我大伯伸出手,試圖抓住劉穩婆,但他的手穿過了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我看到劉穩婆的臉龐上出現了一絲無力的笑容,她的眼神逐漸清明起來。“你們……走吧。”她的聲音顫抖著,“這是一個被詛咒的孩子,他不屬於這個世界。”
隨著她的話音,一陣黑暗的能量湧向了孩子。孩子的身體開始慢慢變形,麵容變得扭曲而邪惡。
我大伯和我爹驚恐地望著這一切,卻不知道該怎麼辦。黑暗的能量充斥整個房間,讓人無法呼吸。
就在眼看孩子就要完全變成怪物的時候,一束耀眼的光線突然照亮了整個房間,讓黑暗瞬間消散。
一個神秘的人影出現在劉穩婆和孩子之間,他的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力量。
“我來了,劉穩婆。”那個人影說道,“你的幫助是非常重要的。”
他伸出手,將孩子抱在懷中,然後對我們說:“你們離開這裏,我來處理這個孩子。”
大伯和我爹抓住我的手,匆匆離開了房間。我們聽到房間裏傳來了劇烈的爭鬥聲和孩子的嘶吼聲。
當我們逃離這個地方時,整個村子已經籠罩在陰影之中。我們在最後一刻逃出了村子,回頭望去,隻看到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