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洲走了過來,無視了葉晚霜。
“祖母,外邊冷,我推你回去。”
老太太伸手拉住傅南洲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南洲啊,晚晚真的很喜歡你。”
傅南洲轉移話題道:“祖母,時間不早了。”
見傅南洲不願意提起此事,老太太隻好作罷。
他們離開後,葉晚霜獨自坐在榕樹下的秋千上,她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前麵的湖水。
這個秋千還是傅南洲給她做的。
冷風吹過,葉晚霜頭疼,在這裏的每一分鍾都在折磨著她。
對祖母的欺騙,對芳珂雲的愧疚,都壓的她快喘不上氣來。
這時,電話響起,葉晚霜的神情才輕鬆了幾分。
“璟晟,這麼晚打電話怎麼呢?”
“聽說你今天回老宅了,有些擔心你。”
“我很好。”
陸璟晟站在陽台上,手指敲打著大理石桌案。
“你不用在我麵前裝堅強,晚晚其實你並不快樂。”
葉晚霜抬頭想要把眼裏的淚倒回去,可是還是從眼角滑落。
“璟晟,有的時候真的很想離開。”
“隻要你一句話,我帶你走。”
葉晚霜抿了抿嘴,深吸口氣,“還想再堅持一下。”
“別委屈了你自己。”
葉晚霜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嗯,我知道,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
“好,晚安。”
“晚安。”
掛了電話,葉晚霜閉上眼睛,享受著外麵的新鮮空氣。
不知過了多久,葉晚霜起身準備回去。
就看見傅南洲靠在榕樹旁抽煙,天色很黑,她看不清傅南洲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就在這裏的。
葉晚霜試探的喊了一聲,“九爺。”
他從黑暗中伸出手將她拉了過去。
撞擊在樹幹上,葉晚霜後背火辣辣的疼。
傅南洲不說話,她便開口問道:“九爺,你怎麼了?”
回應她的是霸道的吻,不停的啃噬著她的嘴唇,血腥彌漫著整個口腔。
葉晚霜一時呼吸不上來,整個人軟軟的靠在傅南洲的身上,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傅南洲鬆開了他的唇,趴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道:“後天中午十二點,我要看到那幅畫,如果辦不到,你就脫光身子去陪他,陪到他答應為止。”
冷,透心的寒,或許是在這樣的黑暗裏,她才會用最真實的目光看他。
“好。”許久,傅南洲等到了葉晚霜輕飄飄的一個字。
傅南洲離開了,葉晚霜沒有哭,隻是覺得好笑,覺得自己好笑。
次日,葉晚霜隻給老太太打了招呼便離開了。
蘇建偉看著自己公司股價回暖,這才鬆了一口氣。
午飯後,蘇建偉帶著自己的女兒蘇沫沫離開了家。
車裏,蘇建偉給蘇沫沫講著醜小鴨的故事。
突然不知從哪裏冒出一輛貨車,橫衝直撞的朝著蘇建偉車子的方向而來。
蘇建偉講蘇沫沫擋在身下,車子劇烈的撞擊,警報聲響透整個天際。
蘇沫沫被送進了醫院,葉晚霜接到了蘇建偉的電話,急需RH陰性血型。
葉晚霜趕到醫院時,看見蘇建偉的第一眼,便冷嘲熱諷了起來,“蘇老板,可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蘇建偉臉色煞白,“我這也是為了公司。”
“她可是你的女兒啊,辦法有千千萬萬,你偏偏選擇了最不是人的那種。”
蘇建偉沒在說話,葉晚霜躺在手術室台。
傅氏集團。傅南洲看著今天的報紙。
對著身側的蔣濤說道:“怎麼看?”
“九爺,蘇建偉為人陰險狡詐,做了很多壞了行業裏的事情,得罪了不少人,估計是尋仇的。”
傅南洲十指交叉,一臉玩膩的看著新聞。
“葉晚霜是不是在醫院?”
“車禍後,蘇建偉便發布了急需RH陰性血型的消息,葉小姐趕了過去,這個時間點葉小姐應該獻完血了。”
傅南洲沒有說話。
晚上的彼岸山莊,葉晚霜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滿意的笑了笑。
透過窗簾,葉晚霜看到了傅南洲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