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顧然太用力了,楚甜甜迷迷糊糊的張開眼,見是顧然,她又重新的閉上眼睛,無意識的在顧然胸口蹭了蹭,嘴裏抱怨道:“菜都涼了,打電話你又不接。”
“對不起!”這句話是對今晚的事情道歉還是對他今後做的事說道歉,顧然的心漸漸地沒了溫度。
年少時的傷疤是無法愈合的。楚甜甜大概是太瞌睡了,嘴裏輕聲囈語著:“不怪你的,你太忙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懷裏的人沒了聲音,顧然低頭在楚甜甜額頭處落下一吻,將楚甜甜抱回了臥室,如果自己早點遇見楚甜甜就好了。
如今太遲了,太遲了。
次日葉晚霜在傅南洲的懷裏醒來,睜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臉,清晰的感受到傅南洲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癢癢的。
不是夢,這是現實。
葉晚霜閉上眼睛,往傅南洲的懷裏拱了拱。
傅南洲翻身將葉晚霜壓在身下,葉晚霜害羞的捂住眼睛,“別,你身體不好。”
傅南洲輕笑一聲,俯身咬住葉晚霜柔軟的耳垂,打趣的說道:“抱歉,昨晚沒讓你盡興。”
葉晚霜一想到昨晚,太狠了。
羞澀的不敢抬頭看傅南洲,用力的推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你先睡會,我約了人,”
傅南洲側身單手撐著腦袋,上身裸露,上麵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葉晚霜的臉火辣辣的燒著,快速的移開目光,清咳幾聲讓自己蕩漾的春心冷靜下來。
再開口聲音沙啞的幾分,“乖乖等我回來。”
“阿九,你今天去還是見不到溫月的。”
“為什麼?她不肯見我?”
“因為她恨傅家的人。”
“傳言中她不是.....”
“傳言都是假的,我也不清楚,隻是知道傅家做了對不起溫家的事情,具體是什麼,母親她閉口不言。溫家之前是京都有名的書香世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溫家舉家移民到國外,隻有溫月留在京都。”
“你剛剛說,傅家有愧溫月,溫月對傅家有恨意的,為什麼她還會為傅家做事,有些說不通。”
傅南洲伸手揉了揉眉心,“這也是我一直困惑的。”
葉晚霜指腹輕輕的覆上傅南洲緊皺的眉頭,“開心點,不想看見你緊縮眉頭的樣子了。”
傅南洲坐起身來,“你明天晚上就能見到溫月了。”
傅南洲起身去了浴室,葉晚霜縮回了被窩了,晚上才去見溫月,她要睡個回籠覺,有傅南洲在身邊的感覺就是好。
葉晚霜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睡眼朦朧的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清醒了過來,葉晚霜光著腳,她急切的尋找傅南洲的身影。
沒見到想要見得人,葉晚霜的心情跌了大半。
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葉晚霜原本黯淡的眼神中多了欣喜。
快步的撲進了傅南洲的懷抱。他的風衣上還沾著外麵的絲絲寒意,傅南洲伸手輕撫著葉晚霜的發絲,“在害怕什麼?怕我跑?”
葉晚霜很認真的點頭,“我怕......九哥,我的身邊不能沒有你的。”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的。
傅南洲你還是不懂,在我的心中,你有多重要。
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曾經的她努力的讓自己變得自己獨立,甚至愚蠢的在國外逃避了一年。
是啊,沒有傅南洲,葉晚霜可以活下去,可.....終究沒了快樂,一個人的時候喜歡發呆,甚至連強顏歡笑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