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開這個話題,許懷笙自己開始說起來了上午的事情,原來是魏書鳴的奶奶早上出門倒尿罐子的時候滑倒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東西,在她家門口潑了一盆水,這麼冷的天,老太太出門的時候沒注意,滑倒之後,半天都沒起來。
鄰居過來喊魏書鳴的時候,他也跟著過去了。
這次有點嚴重,老太太畢竟這麼大的年紀了,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呢,又是這個歲數。
“也是多災多難,老太太剛出院沒幾天,又進去了,和回家似的,勤快的很。”
程之瑾聽著他的話,瞪了他一眼道:“是不是老太太說了什麼話,讓你不高興了,這麼說她老人家?”
“可不是,我每次不是出錢出力的,怎麼就在她那裏撈不著一點好呢?”許懷笙說這話的時候委屈巴巴的朝著程之瑾的懷裏拱。
“嘿嘿嘿嘿.....可能是你長得太凶了,老太太瞧著不喜歡你,你看我,她就很喜歡我,還讓我常去看他呢!”
許懷笙長嘴咬了一下他的鎖骨,隨即放輕了力道,磨牙一樣的啃噬一會。
“我凶嗎?我不是最溫柔?”
“嗯~”程之瑾被磨的有點不舒服,酥酥麻麻的,這樣的感受他從來沒有過,許懷笙聽著他突然喘息了一下,也跟著呼吸重了一點。
剛剛的尷尬已經過去,如今的算是重新開始,兩個人突然就終止了魏書鳴奶奶的話題,也不再提什麼找書之類的,慢慢的開始自己探索了起來。
男人的本能,總是能讓他媽摸索出一些意思,隻是淺嚐輒止,就已經讓他們羞澀半天。
程之瑾和許懷笙心裏都明白,這樣的情況恐怕會越來越多,甚至會越來越過分,可他們誰也不想喊停。
次日上午,許懷笙嗅了嗅鼻子,有些氣惱的趴在桌子上,他半大小子的時候就跟著炳叔學武,身體鍛煉的很好,這麼多年都沒有感冒過,昨天也就是...光著半身出了一些汗而已,怎麼就能受了涼呢,真是想不通。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程之瑾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像在說自己怎麼就那麼不中用一樣,這讓他內心實在是有點不服氣。
可人家好好的呢,同樣是....那個什麼,但是人家很健康。
“笙哥,你生病了啊?哎呦我天,認識你這麼老些年,還是頭一次見著你生病呢,真是稀奇,嘿嘿嘿....”
“滾你大爺的,你不在醫院看著你奶奶,跑學校幹什麼呢?”許懷笙說話的時候語氣不好,如果不是在程之瑾的麵前,他恐怕要給魏書鳴一腳。
“嘿嘿嘿,生氣了,我也不想來啊,我奶奶不讓,拿著個拐棍攆我,非得讓我上學,老太太差點瘸著腿追我二裏地。”
魏書鳴愁苦著臉,拿著書本隱隱發愁。
“那你可得好好學習,,別辜負了老太太的苦心,都是為了你好啊,孩子。”程之瑾趁機這麼說道。
“你才孩子,我笙哥感冒了肯定怨你,你這個外地來的學生,怎麼和大少爺似的,什麼都要人照顧,晚上你去你老師那裏,是不是還要我笙哥陪著去啊?我可告訴你,對他好點吧,你換個人,都得揍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