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淵有理由懷疑梁牧克和魏奢,就是一夥的。
“你和他是一夥的?說,他在哪裏?”
梁牧克絕不能在這種場合承認自己和魏奢相熟,這不是丟梁牧家的臉嗎?
“亦淵,你冷靜。”
“我並不知道魏奢的下落,我是剛剛調查到這件事的。”
“這事情和我梁牧家無關,放了他們,幫你一起尋找,好嗎?”
亦淵眼裏露出一絲諷刺,“梁牧家主,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那我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亦淵一字一頓地道:“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和青禾傳上訊!”
梁牧克眼裏的殺氣一閃而過,這亦淵怎麼這麼的難纏,軟硬不吃。
“我並沒有魏奢的傳訊玉符,他是魔尊,我怎麼可能聯係得到他!”
亦淵嘴角勾了勾了,“是嗎?我手中的匕首可要不答應了!”
亦淵轉身,握緊了匕首,就要刺去梁牧騁的丹田內。
梁牧克麵色猙獰,吼叫出聲,“亦淵你敢出手,青禾今天必死!”
梁牧克話一出,眾人的心都是一驚,這是什麼意思?這事情竟然真的和梁牧克有關!
聖騫臉色沉了下來,飛到了空中,剛想質問梁牧克,紀樾卻是已經先開了口。
“梁牧克,你什麼意思?我徒弟在哪裏?”
自己容易嗎?收個徒弟,還沒過了熱乎勁呢,就出事兒了。
梁牧傾也是一臉驚詫,“二叔,你在說什麼?”
梁牧騁感受著腹部的疼,臉上嚇得糊滿了淚水,“父親,有什麼話你就說出來吧,你兒子的命都快沒了。”
梁牧克對上眾人質問的眼神,心裏並沒有很慌亂,這事他有辦法圓的回來,現在主要是要將亦淵給穩住。
“亦淵,我不和你說虛的,你今天不放人,青禾就等著死吧。”
“你應該也不想你的未婚妻因你而死吧。”
亦淵看著梁牧克臉上的狠意,哈哈大笑了起來,“梁牧克,你是當我傻嗎?”
派人去曉城追殺青禾的人,他心中對梁牧克早就有所懷疑了。
不管自己放不放這三人,梁牧克都想要殺了傾禾。
亦淵並不敢質問出聲,現在青禾下落不明,他怕梁牧克狗急跳牆。
“梁牧克,我再說一遍,我要傳訊!”
“不然,我廢了梁牧騁,再廢了梁牧傾!”
梁牧克見沒有誆得住亦淵,暗道不好,“你敢,這麼做?我梁牧家會殺了你的!”
亦淵冷聲道:“我拭目以待!”
亦淵手中的匕首又刺進了一寸,鮮血濺在了自己身上,也毫不在意,宛若殺神降世!
梁牧騁麵露驚恐之色,“不要!”
此刻他竟然有些恨自己的父親了,為什麼到這種時刻,還不救自己。
“不要動!傳訊,我現在立馬就給你們傳訊!”
梁牧克取出了魏奢的傳訊玉符,趕忙聯係了起來。
飛船上。
青禾並不知道亦淵已經為她發瘋了,她被魏奢死死地盯住,隻能研究陣法,其他任何小動作都做不了。
也不知道小淵現在怎麼樣了?小淵會不會急得哭鼻子呀?
魏奢手敲著桌子,冷聲道:“你在發什麼呆?”
“進度這麼慢,竟然還有心思發呆。”
青禾忍了又忍,這是魔尊,自己不可以發脾氣的,才過了兩個時辰,能有什麼進展?
又取出了一張紙,在紙上簡單的畫了幾筆陣法的示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