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幾人都有著相似的預感。
那道突然出現的光柱就是這整件事情的源頭。
盡管這個光柱的來曆他們並不清楚,但是從它引發出來的種種異象來看,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光柱並不像它表麵上看起來的那般無害。
此時,秦淮一個傳送離開了妖獸群,來到了林慕言等人附近。
秦淮攥緊了手裏的流雲槍,用手背狠狠的擦過自己沾染上血跡的臉頰,微微弓著身子喘了喘氣。
沒有做過多的休整,秦淮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掐著法訣,那柄流雲槍就如同秦淮的四肢一般,隨秦淮的意念所動。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麵前的妖獸群。
流雲槍所過之時,便是妖獸命喪黃泉之時。
“嗯?”秦淮的眉頭微皺。
此時,他和流雲槍為人槍合一的狀態,透過流雲槍,秦淮看見在光柱的中央似乎有個東西。
為了弄清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秦淮的眼神一厲,一邊一腳踹飛了一隻想要偷襲的妖獸,一邊操控著流雲槍直直的衝上半空,下一刻再向下狠狠攻向位於光柱中央的物品。
結果在他的流雲槍快要觸碰到光柱的時候,流雲槍的槍刃被一旁的高階妖獸一爪子拍偏攻擊方向了。
秦淮微微皺眉,繼續操控流雲槍。
結果好不容易來到的光柱的附近,在光柱要被擊中的時候,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及時的擋住。
隨後,他的流雲槍便被那股無形的屏障給彈飛出去了。
雖然沒有順利的擊中光柱,但是秦淮卻看清了位於光柱中央的東西。
他轉頭對江予白、江惟川喊到:“予白,惟川,你們先來防禦罩裏,快!”
聽到秦淮的話,兩人立刻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來到了防禦罩內。
見兩人進入了防禦罩,秦淮單手掐訣,他們的麵前便出現了一個光幕。
那是位於光柱的中央位置的靈器的圖片。
在看見那個極為眼熟的法器時,林慕言的眼裏劃過幽暗的冷光。
身為煉器師的秦淮也未曾見過這件靈器:“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我竟然不曾見過。”
江予白等人緩緩搖頭,他們也不曾見過。
倒是林慕言看著半空的光幕,緩緩的開口道:“我見過,這是雲悠的契約法器,是她在星夜秘境所得。”
“嗯?這是雲悠的契約法器?但是我怎麼感覺它像是無主之物?完全沒有見到有任何被契約過的痕跡。”
秦淮再次仔細打量了一番這件法器,在上麵他確實沒有看見有被人契約過的痕跡。
“是她的,我可以確定。雲悠先前便是使用它逃出去的,也是因為這件法器的爆炸,導致我差點舊疾複發。”
什麼?!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紛紛臉色一變。
頂著眾人的目光,林慕言將先前發生的種種說了出來。
“她還真是可惡啊,不行了,有點想用我的鼎和她來一番“友好”的交流呢。”陸清麵上笑嘻嘻,但是他握著藥鼎的手都用力到青筋暴起,要不是這藥鼎是件絕世珍寶,要不然在此時早就爆廢了。
其他幾人雖沒有出聲,但是眼底的暗色卻如同墨水一般漆黑。
林慕言說這些,也不是想讓他們心疼他。
見氣氛這麼沉重,他連忙轉移話題:“先不管她,目前最重要的是怎麼解決現在的問題。”
眾人麵上點頭稱是,但是卻記住了雲悠。
秦淮弓起一根手指抵著自己的下巴,說道:“我們想要解決這個光柱並不容易,我的流雲槍的衝擊力你們是知道的,結果根本靠近不了光柱,直接被一個屏障輕輕鬆鬆的給彈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