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騰這聲嘶吼時,臉上勾勒出冷厲笑容的秦峰。嘴裏嘀咕了一句:“作死!”
話落音,猛然打轉方向盤的秦峰,直接駕車旁邊的大切沃諾。
‘砰……’
麵對突如其來的反擊,估計不足的張騰,慌裏慌張的掌控著方向盤。
“媽嘞戈壁的!”
“你特麼的,還敢還擊?”
“我今天要不弄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嗡……’
環城路上,兩輛並駕齊驅的車輛相互角逐著。
技高一籌的秦峰,死死的壓製著對方。
當他的餘光瞥向前方‘路段維修’的指示牌後,瞬間打轉方向盤。
再次準備與其硬碰硬的張騰,被完全閃開。
“躲什麼?來硬杠啊!”
‘砰……’
也就在他的話剛說完,突然加速的秦峰,再次衝擊上來。
完全不受控製的大切沃諾,‘咣當’一聲衝開了路障指示牌。
硬生生的朝著維修路段衝去。
“媽嘞戈壁,啊……”
‘砰……’
‘咣當……’
車廂內,張騰淒厲的慘叫聲剛剛響起。高速行駛下的切沃諾,便完全側翻了出去。
滿臉鮮血的張騰,拖著那條受傷的左腿,艱難的從車廂內爬了出來。
而此刻,秦峰所駕駛的車輛,如同流星般從事發地前呼嘯而過。
“嗎的,秦峰。老子一定弄死你!”
說完這話,張騰第一時間把電話打到了張生手機上。
“小叔,我被秦峰那孫子陰了!”
距離事發地最近的醫院內!
打了石膏和支架的張騰,躺在病床上。
匆匆推開房門的張生,在看到這一幕後,連忙詢問道:“到底怎麼一回事?”
看到張生來此之後,張騰是添油加醋的把過程說了一遍。
在他的描述中,秦峰淪為了主動挑事的那位。而他張騰,是徹頭徹尾的受害者。
“叔,秦峰那孫子明著找我事。實則是打你臉啊!這事,咱不能忍……”
‘啪……’
未等張騰說完,張生又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
“叔,你……”
“編,繼續編!他要弄死我們一家,還需要這手段?一句話就夠了。”
惡狠狠說完這話後,張生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自己大靠山劉暢電話。
掛上手機後,臉色陰沉的張生,走到病床前。對張騰這唯一親侄子說道:“騰兒,下輩子躺在床上,叔養你。”
“叔,啥意思啊?”
“叔……”
‘哢嚓……’
‘啊……’
走出病房的張生,對值班醫生說道:“把他的右腿也打上支架和石膏吧!”
直至再次被拉進手術室時,痛不欲生的張騰才幡然醒悟……
原來,真正不能得罪的不是葉家那對母子。而是秦峰這個‘鄉巴佬’。
……
抵達紫金山療養院的秦峰,徑直的把車停了下來。
剛推開車門的他,便被一輛呼嘯而至的奔馳,逼得連連後退了數步。
“媽嘞戈壁的,沒長眼睛啊?”
從奔馳車裏裏探出頭的李天生,囂張跋扈的朝著秦峰嘶喊著。
當他看清秦峰的麵容後,詫異的補充道:“你特麼的,不是王鵬那個廢物的戰友嗎?”
“跑這裏做什麼?”
骨子裏優越感十足的李天生,覺得像秦峰這樣的人,根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裏。
剛剛葉方也說了,他就是個無官無職的鄉巴佬,而且還是名慫貨。
所以,李天生在言語上不僅很輕佻,更有針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