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會淪為你的情劫……”
一臉緊張的蚩櫻,剛說完這話。秦峰用磨有老繭的手指,覆蓋在了對方紅唇之上。
“別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
“我們來這是渡假的。”
“有我在,沒人傷得了你。”
說完這話,刮了下她鼻梁的秦峰泯然一笑道:“我去去就回!”
臨走前,秦峰點著了迷迭香。
緩緩緊閉雙眼的蚩櫻,耳邊一直縈繞著魍候鳥低分貝的鳴叫。
被她壓製的祖血,在一點點沸騰。
魍候鳥……
被譽為羅刹一脈的凶鳥!
它的叫聲及出現,在羅刹族看來預示著災難。
故而……
每每聽到它的聲音,羅刹一脈骨子裏的祖血,便會下意識覺醒、燃燒!
未被萬劫附體前,蚩櫻完全可以通過自身的實力。規避這樣的覺醒。
但現在……
身體本就羸弱的她,根本無法控製。
正因如此,巫神殿放飛了豢養的數百隻‘魍候鳥’。
隻要蚩櫻的祖血覺醒,她的血脈氣息,便藏不住。
被封印在體內的萬劫,也就接踵而至!
這也是為什麼,巫神能如此自信找到她的根本原因。
‘嘩啦啦……’
膀大數米的魍候鳥,完全展翅之後,宛如一台滑翔機般翱翔在密.林上空。
‘啾……’
低分貝的鳥鳴聲,尋常人雖然難以捕捉,可對於林中的鳥禽,猶如致命的音符。
以至於,數以萬計的鳥群,繞著這幾隻龐然大物離開。
地麵上,巫神殿負責追殺、情報的魍堂巫主‘青麵獸’吳誌山,驅逐著麾下的犀角獸,慢條斯理的遊走在叢林之內。
緊隨其後的兩名薩滿,把頭裹在了黑袍內。
正是他們的不斷驅獸,亦使得盤旋於空中的魍候鳥,按照指定路線,進行著地毯式搜索。
“巫主,魍候鳥來報。前麵發現了一個邊境寨子!”
‘滋啦!’
在其中一名薩滿說完這話時,吳誌山的隨從,為其展開了一份牛皮地圖。並標注出了他們現在的位置!
“石寨?”
“死亡沼澤,為數不多的紅苗啊!”
“聽說那裏的姑娘,熱情似火……”
“天色不早了,我們今晚就在那裏借宿。”
說這話時,咧開嘴角的吳誌山露出了發黃的牙齒。
“巫主,尊上有交代。死亡沼澤內,各苗都為一家人。不允許……”
“嗯?”未等一名副手把話說完。吳誌山目光冷厲的瞪了對方一眼。
死亡沼澤,以黑苗為尊,白苗、青苗其次。其餘的族人,因在外早已歸降大夏,融入現代化生活。故而,被死亡沼澤之人排斥!
作為最近幾年,才因死亡沼澤不斷擴張,而囊括在內的石寨。自然不受‘本地人’的待見。
“我們做了什麼違規聖令的事嗎?”
“幾名偷跑進來的中原雜碎,血洗了石寨……”
“恰好被路過的魍堂發現了。”
‘嘩啦啦……’
待到吳誌山說完這些,數十名被從死亡沼澤外‘忽悠’過來的劍修,如同畜生般被驅逐出來。
他們各個皮包骨頭,目光空洞!
顯然,已被剝離了命魂。
如今,這些劍修。無非是行屍走肉。
唯一區別他與這裏族人的,便是衣著打扮及長相。
“放他們先進寨子,我們待會兒再去……”
‘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