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驚愕不已之際……
秦峰的一道嘀咕聲,乍然響徹在他們耳邊。
可還未等這些人回神,隻見秦峰的身影,宛如神靈般瞬間消失在了他們麵前。
‘噗通。’
這一刻……
所有人,無不跪倒在地。
用苗疆域最高禮節,叩拜在了蚩櫻麵前。
“參拜聖女!”
在他們看來,守在聖女身旁的秦先生,這哪還是人啊,簡直就是神!
‘嗖……’
‘滋啦!’
“嗷嗷。”
響徹在石寨外的屠戮及慘叫聲,絡繹不絕的回蕩在眾人耳邊。
這些聲音,讓早已嚇破膽的塔寨餘孽般,紛紛跪地投降。
也就在蚩櫻,強忍著疲態,扶起跪在自己身前阿婆時……
‘啪嗒!’
去而複返的秦峰,手持一根還在滴血的木枝,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以後的苗疆域,不會再有手足相殘、同室操戈的事情發生了。”
“我保證!”
‘嗖!’
話落音,秦峰手中的木枝宛如流星般的立在了石寨門口。
而這裏,未來成為了虎王置身入苗的曆史緬懷地!
……
入夜後的死亡穀,到處充斥著猛禽及野獸的咆哮聲!
狹隘的穀道,更被當地人稱之為‘一線天’。
這是死亡沼澤的天然屏障,也是去巫神殿的必經之路。
一堆篝火,照亮了死亡穀、一線天的盡頭。
熊熊燃燒的火焰上,烘烤著隨手打獵而來的食物。
火苗,更是映紅了席地而坐的魑堂堂主卯蚩戈爾、魅堂巫主媚喜以及魎堂巫主拓跋河三人的臉頰。
“這吳誌山怎麼回事?”
“就數他離的最近,他最磨蹭。”拓跋河略顯不耐煩的開口道。
“他不會自己一個人先回巫神殿複命了吧?”
“那老鬼,可是大祭司卯蚩的徒弟。”
而聽到這話,卯蚩戈爾冷笑道:“卯蚩還是我族長呢。”
“用大夏人的話說,在絕對的利益麵前,任何關係都不牢靠。”
“他現在回去,八成是被‘杯酒釋兵權’。不給?腦袋都能被蚩韌打爛。”
曾在大夏遊曆多年的卯蚩戈爾,在典故上信手捏來。
“那他會不會已經搜到了虎王及聖女,想一人獨占兩氏氣運?”
拓跋河冷聲質問道。
‘啪!’
聽到這話,正在挑火的卯蚩戈爾,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魍堂應該沒這個實力吧?”
媚喜這話剛說完,拓跋河回懟道:“放屁!現如今的虎王及蚩櫻,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別說整個魍堂了,吳誌山一人,便足以應付。”
“要知道,他們兩人現在一個廢了,一個殘了。”
“再廢那也是虎王,大夏武力值天花板的存在。”沉默少許的卯蚩戈爾,抬頭提醒道。
“嗬嗬,那到了咱死亡沼澤那也是病貓。”媚喜不屑道。
“我的徒弟妲己,可就是死在他手裏的。別讓我碰到他……”
“否則,老娘捏爆了他的命根!”
待到媚喜說完這些後,一道黑影提著酒壺,浮現在了三人麵前。
“我的命根,你捏爆了。我師姐和蚩櫻,真會給你拚命。”
“誰?”
‘唰……’
說話間,三人不約而同的站起了身。
附著在他們身上的氣息,也隨之變得暴戾起來。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