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毒穀城外。
眾修士雖然無法進城,還是舍不得離開,還是一直守在了城外。
“昨天那位揭穿肥鳥烤串的那位修士呢?”
鍾寶打著哈欠,“他半夜進城了。”
眾修士激動了起來,“什麼?他怎麼進去的?”
我看到他拿了一個玉牌,對著陣法一貼就進去了。
“那你怎麼不喊人呀?通知我們呀。”
鍾寶聳了聳肩,“人家可是金丹期的煉器大師穀為山,我想喊你們的,一下子就被震懾住了。”
他後來回到帳篷裏,和家族裏的探子聯係了一晚上,才確定了穀為山的身份。
“什麼,金丹期的煉器大師?”
“他就是穀為山嗎?穿得破破爛爛的,和我們一起吃烤串?”
“不隻呢,他窮摳窮摳的,還和青禾還價呢?”
“我還聽到,他想拐青禾家的肥啾回去煉器。”
眾人一時間有些沉默,不知是該笑肥啾有眼無珠,不識煉器大師。
還是該讚肥啾聰明,傍著青禾,沒有跟著窮光蛋煉器師跑了。
最後心裏又有一絲悵然,活得還不如一隻肥啾呢。
鍾寶的驚叫聲,打斷了眾人的沉默。
“最新消息,又有最新消息了。”
“金冀樓重新將溯春丹的懸賞掛上去了。”
“並且發出消息稱,如果證實青禾的溯春丹有效,那麼追殺青禾就是和金冀樓作對。”
眾修士又懷疑自己聽錯了,“真的假的?”
“金冀樓沒有必要為了一個青禾,趟這趟渾水呀?”
“這不可能真的。”
鍾寶篤定地道:“這當然是真的,你們還不相信我的消息嗎?”
“要是青禾的溯春丹真的有效的話,青禾的身家又要上漲兩百萬了。”
眾人又有點羨慕青禾家的肥啾了!
晴殺宗。
公叔昌坐在大殿上,聽到下麵弟子的稟告,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你說什麼?青禾堂而皇之的在城門口賣烤串?”
“猖狂真的是猖狂!”
“那些人是眼瞎嗎?這都看不出來!”
蓋丹師也跟著附和道:“就是呀,聽說生意還挺好的,得排隊買呢?”
公叔昌都要氣的吐血了,“那些人怎麼沒被毒死,反正眼睛已經瞎成那樣,腦袋被驢踢了。”
蓋丹師有些躊躇,“這金冀樓為何要站在青禾那一邊?”
公叔昌想到此事就覺得臉疼,“誰知道冀風華,真是沒事找事。”
如果後麵金冀樓摻和了進來,事情怕是有些棘手。
公叔昌想了想還是聯係了下冀風華,傳訊剛一接通,對麵就傳來了冀風華的大罵聲。
“你問我為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你問問你的好徒弟。”
“他給我吃的個什麼丹藥,讓我頂著綠臉,無法出門。”
“你公叔昌能接受頂個綠頭出門嗎?”
“我告訴你,我能放你徒弟回去,已經很給你麵子了。
說完,冀風華就掛斷了傳訊。
秦不傲暗道不好,連忙跪了下來,“師父,息怒。”
公叔昌被冀風華罵了個狗血淋頭,他有種被唾沫星子噴了一臉的錯覺。
目光狠厲地看向了下方跪著的秦不傲,“秦不傲你到底做了什麼?”
秦不傲連忙道:“師父,你聽我解釋!”
毒穀山內。
師又筠躺在地上,一隻紫色蟲王咬著她的指頭,貪婪地吸著她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