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綠洲。
衡篤河緊趕慢趕,終於趕到了中界綠洲,穀為山和衡豎林,緊跟其後,下了飛舟。
衡篤河一落地,就率先問道:“什麼情況了?”
齊門主看衡篤河這副形色匆匆的樣子,有些意外,“還沒出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了。”
衡篤河鬆了一口氣,“趕上了就好,趕上了就好。”
不然他懷疑聖騫會將他的徒弟給拐走。
穀為山走到了聖騫麵前,拱了拱手,“師父,我回來了。”
聖騫點了點頭,又對著衡篤河道:“多謝衡道友,捎帶小徒了。”
衡篤河擺了擺手,“小事。”原本他是不想帶的,奈何那小子實在是太難纏一些,扒拉著他的船尾,他隻能帶上了。
梁牧克有些猶豫地問道:“衡道友這次特地趕來,是有看中了的徒弟嗎?”
衡篤河倒也沒有隱瞞,“對,我和青禾頗有些師徒之緣。”
梁牧克一頓,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是嗎?令孫現在是鯉魚躍龍門了,衡信山不缺繼承人,倒是沒想到您竟然還有意願再收徒。”
衡篤河笑了笑,“你知道的,我們衡信山不缺靈石,多培養一個也是培養得起的。”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向了聖騫。
聖騫笑而不語,一副神情淡定的模樣。
衡篤河心裏唾了一口,如果不是這家夥阻攔自己,自己的徒弟都拐回衡信山了,聖騫就是見不得人好。
穀為山跟著聖騫上了天機船。
一到天機船上,穀為山就忍不住開口了,“師父,我給你張羅的小師弟怎麼樣?”
聖騫將玉天機上遞給穀為山,“你看看,有點邪門,是會惹事兒的。”不過煉器天賦實在是高。
穀為山翻著玉天機上的影像,“我去,他直接和梁牧家杠上了。”
“我就離開了不到兩年,他們兩人就惹出這麼大的事。”
穀為山看完了後心有點怦怦直跳,“我總覺得還會有事兒。”
聖騫:“……”你可以別說話的。
抗魔通道內。
空中青禾四人還在交手之中,下麵的人卻是已經打累了,開始劃水。。
青禾手中毒丹陣盤輪流朝著梁牧傾扔去。
梁牧傾如果不是手中的法寶多,根本就不是青禾的對手。
“青禾,你有完沒完,能不能光明正大的打,不要炸毒丹了了。”
她是金丹期,毒丹雖然毒不死她,可是也會讓靈力停滯,她就必須的得消耗解毒丹。
她的解毒丹是很多, 可是也經不住這般的消耗,加上也不是很對症。
其實青禾心裏麵也很是肉痛,她賣還能賣很多靈石,索性取出一把靈劍,直接大開大合的打了起來。
這個不廢靈石!
“那就接劍吧。”
梁牧騁那邊也不好受,這亦淵真是炸的一手好丹爐,丹爐加雷珠,爆炸效果疊加。
梁牧騁和亦淵比鬥了這麼久,就沒有挨到他一片衣角。
梁牧騁實在是忍不住了,怒吼道:“你怎麼就那麼多丹爐的?丹爐不用花費靈石的嗎?”
亦淵很是囂張的道:“我有的是丹爐。”
“知道我為什麼學習煉器嗎?就是為了煉製丹爐炸著玩。”
不過確實有些花費過高了,還是要趕緊把符籙學起來。
梁牧騁都快要吐血了,一般打架比闊他就從來沒有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