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無語,這段她一定要聽嗎?有點辣耳朵怎麼辦。
其他人:“…………”鬢角青筋一跳一跳的。
葉婉茹:“!!!”
這是什麼大型社死!
剛才那嘩啦啦的,是她放水的聲音?!
因為她實在憋得太久了,所以聲音稍微有點大。
葉婉茹捂著臉,耳根爆紅。
上帝啊聖母瑪利亞,讓我死吧!
嘩啦聲還在繼續。
葉婉茹忍無可忍一把搶過手機,把進度條往前拉了一大截。
溫逸那猥瑣的聲音霎時傳入眾人耳中:
“你叫什麼……平時裝得那麼清純……陪老子玩玩……老子睡你是你的榮幸……”
――【踏馬的,溫逸這玩意兒上輩子絕逼是種馬!】
――【特別好奇,他家裏到底多大的官啊?竟敢在節目中公然猥、褻女明星】
――【還在等什麼,人證物證都有了,包吃包住走起來!】
――【這算那啥未遂吧,是吧是吧?】
――【未遂也要重判!葉婉茹趕緊告他,送他一台縫紉機!】
――【還好我晚姐文武雙全,剛才她打人的樣子鯊到我了!】
這時,一陣轟隆隆的響聲劃破黑夜。
是節目組的直升機到了。
導演組帶走了溫逸。
其他嘉賓繼續錄製。
折騰了大半夜,大家夥都困死了。
既然沒事,就打算回去接著睡。
君晚打著哈欠正打算鑽進帳篷,餘光突然掃到一個心虛的身影。
君晚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喬前輩~”
喬心竹後背一僵,緩緩地轉過身:“……怎麼了?”
君晚嗤笑:“沒怎麼呢,隻是想提醒你。
到時別忘了去給你的溫逸弟弟送愛心便當哦,他一定很期待在裏麵見到你呢!”
喬心竹臉色鐵青,下一秒她眼眶濕潤。
帶著哭腔說道:“君晚,你別太過分了,我又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
君晚瞪大眼睛,臉上寫著‘不可思議’四個大字:
“咦,你不會真的要哭了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被我猜中了吧?”
“注意注意,同誌們快閃開,喬前輩要開始變身嚶嚶怪了!”
嘉賓們:“……”你這張嘴可真沒白長,能把人活活氣死。
慕寒夜:“!”媳婦兒罵人真可愛。
喬心竹:“…………”
她氣得幹脆裝聾子鑽進帳篷裏。
君晚攤攤手,碎覺。
這一覺睡到大天亮。
一大早,導演們就來了。
除了交代昨晚那件事的後續之外,還說了一些有的沒的。
在郭導第七次朝君晚看過來時,她大大咧咧地朝郭導翻了個白眼。
“導演,你有話就直說,別整得跟個怨婦一樣偷看我行不行?”
郭導炸毛:“誰怨婦了,你一天不氣我能死是不是!”
君晚:“那你到底想咋樣嘛,你剛看我的眼神,三分哀怨四分憤怒,還帶著兩分淒涼,再加一分猥瑣。
就跟看負心漢似的,天地良心啊,這幾天我賊乖,可啥事都沒幹啊。”
郭導吼她:“就是因為你啥事兒都沒幹,老子才生氣!
你說說你,你就不能稍微幹點啥嗎?”
君晚弱唧唧地問:“比如?”
有點心虛,難道郭導是嫌棄她擺爛?
郭導:“你前兩天找到的那被子、褲衩,還有仙女棒呢?”
君晚隨手往後一指:“屋裏待著呢。”
郭導期待地看著她:“你覺得,那些東西咋樣?”
君晚咂吧了下嘴:“還行,被子和浴巾墊著睡覺,挺軟和的。”
郭導:“……那其他的呢?”
“你說那褲衩和仙女棒啊?那兒呢!”君晚手指隨便一指。
郭導順著看過去,下一秒他血壓飆升:“你把褲衩倒掛在那裏幹啥?”
“僻邪啊!”君晚走過去,得意地拍著倒掛在樹杈上的花褲子。
“我們村的大媽都是這麼幹的,聽說在家裏掛一條紅褲衩,鬼鬼就不敢進門了。
咋樣,酷不酷?”
郭導:“……”酷你個大頭鬼!
這是什麼奇葩的聽說,真的不會見鬼嗎?
不是,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那條花褲子上有重要提示啊喂!
這都過去幾天了,這臭丫頭竟然一個也沒發現?
他要自閉了!
郭導努力壓製住想要揍熊孩子的衝動。
氣呼呼轉身就想走。
“導演,等一下。”喬心竹突然叫住郭導。
“導演,我這次帶來的都是裙子,在這裏不太方便,能不能給我準備兩條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