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誰那邊?笑死!晚姐肯定誰都不站,看著他們打!】
――【晚姐寧願有婆媳矛盾,也不要看到腦公和哥哥不合啊!】
――【讚同!和婆婆有矛盾,可以揍慕影帝,哥哥和腦公有矛盾,揍誰?】
――【這邊建議晚姐你自己打自己一頓,把他倆活活心疼死!】
――【哈哈,你們這屆粉絲真的,奪筍啊!】)
揍自己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傻B。
辦法多的是。
“你倆再這樣,我就讓你們接下來都搭夥過,今晚你倆就先提前感受一下,睡同一個房間好了……”
“妹妹,我可乖了!”
“晚晚,我不敢了!”
――【這倆慫包,到底啥時候能支棱起來?】
――【支棱不起來了,家庭地位已經很明顯了】
――【我來排一下,晚姐>慕影帝>魚魚哥哥!】
――【樓上你這排名,我必須用腳趾給你點個讚!】
眾人聽到兩個男人秒慫,也是齊翻白眼。
不過大家隻是無語。
喬心竹卻是真嫌棄。
“嘁,有些人真是臉皮厚得沒邊了,咱們女孩子就應該斯文點,整天管東管西的。
像個管家婆一樣,男人之間的事情,他們自己就會解決,用得著你多管閑事嗎?”
喬心竹一邊這麼說,餘光一邊不停地偷看慕影帝,向他拋了無數個媚眼。
“要是我的男人,我肯定會對他言聽計從,絕對不會隨插手他的事情!
男人都是要做大事的,咱們作為他的女人,平時就應該要溫順一點,端莊一點。
我們要做的事情隻有一個,那就是照顧好他,在背後默默地支持他!
而不是像某些人,管這管那的,還對男人指手畫腳!”
喬心竹自以為這番話說出來,顯得自己非常得大氣懂事。
一定會正中現場所有男人的下懷!
孰不知,
隻有在外麵沒啥本事的男人,回到家才想要掌控自己老婆。
因為在外麵受了氣,他們可以從老婆身上獲得優越感。
心裏就平衡了。
但是在場的男人,大多數三觀都是正常的。
尤其是男嘉賓們,聽到喬心竹的話,一個個都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他們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以後的老婆隻圍著他一個人轉。
反而希望她可以有自己的圈子,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樣,盡情地做自己就好!
要是什麼都聽他的,那跟娶一個活木偶有什麼區別?
女嘉賓聽了喬心竹的話,就更窒息了!
尼瑪,這女人是不是每一根骨頭都是賤的呀。
現在可是男女平等的社會。
按她說的這樣,那跟做男人的狗腿子有什麼區別?
君晚直接指著喬心竹的鼻尖,大膽開罵:
“這玩意兒是從哪個奴區裏放出來的,咋那麼賤得慌呢!”
“自己喜歡犯賤,還指望每個女人都以她為榜樣!”
“我要是她爹媽,高低得給她幾個大嘴巴子,抽死她丫的!”
君晚隻要一開口,分分鍾創死一個綠茶怪。
喬心竹還沉醉在自己自己描述的,溫柔賢淑的豪門富貴少奶奶人設裏。
聽到君晚竟然不讚同她說的,還罵她犯賤,氣得她咬牙又切齒。
“我隻是說出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教你怎麼做一個討人喜歡的女人,你竟然還罵我?君晚你簡直太不知好歹了!”
這番話,直接把君晚說笑了,她隻覺得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哈,你教我做女人?你那叫做人嗎?那叫狗腿子!”
“可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呢,你有多招人嫌自己沒點b數嗎?
“我可不想跟你一樣,變成人見人嘔的綠茶精!”
虞宴也懶得再聽這些三觀炸裂的:
“妹,咱別跟傻b玩,腦殘病毒也不知道會不會傳染……”
他拉著妹妹往池邊走去,跟工作人員要了一個塑料袋。
隨後他捏起臉盆裏那隻蝦米,小心翼翼地裝進袋子裏,袋口紮好。
君晚在旁邊一臉懵逼,看得她哥的操作,實在有點莫名其妙。
“哥,你這是幹嘛?”
一隻小蝦米而已,你至於跟對待寶貝一樣嗎?
虞宴頭都沒抬,眼神特別猥瑣,笑眯眯地盯著袋子裏的小蝦米。
“妹你忘了?這可是從你鼻孔裏噴出來的蝦米,我先收好啦,等晚上回去給慕影帝‘加餐’!”
君晚眼神困惑:“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