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節目組的折騰,君晚在莊園裏舒舒服服地待了三天。
然後,她就膩了。
家裏人生怕有人欺負她。
這幾天她不管走到哪兒,身邊都有人跟著。
不是這個哥哥,就是那個哥哥。
她想浪都不行。
因為哥哥們不是怕她摔了,就是怕她磕著了。
搞得她自己也不敢蹦蹦跳跳,隻能盡量裝淑女。
本來四哥是可以陪她一起浪的。
但是他倆在外麵跟一個世家公子哥打了一架回來之後,四哥就挨揍了。
說他打架就打架,幹嘛要帶著妹妹。
然後,她就不敢再帶四哥出去浪了,四哥就這麼一個,揍壞可怎麼辦。
這會兒她坐在客廳裏,眼神呆滯,45度角盯著落地窗外發呆。
一邊坐著她的幾個好哥哥們,一邊坐著慕寒夜。
虞宴學著妹妹那樣,45度角仰著頭看那邊。
“妹,你都看一上午了,到底在看啥呀?”
君晚故作深說:“唉,哥你是不會懂的,我這放蕩不羈的靈魂無處安放啊,它塞滿了我的腦闊~”
虞宴聽得一頭霧水。
完了,他和妹妹啥時候有代溝了?
怎麼妹妹說的話,他現在一個字兒都聽不懂呢。
君晚繼續唉聲歎氣。
“哥,你看到窗外那些自由飛翔的靈魂了嗎?”
虞宴順著她的視線,往外瞅了好幾眼。
那也沒人啊。
“哪,哪有啊?”
那裏除了兩隻正在追著氣球跑的狗崽子,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妹妹說自由飛翔的靈魂,難道是……
虞頂流嚇得趕緊抱住自己。
這時,君晚接著說:
“真羨慕它們,這麼小就能自己出去打球。
我就不行了,我還有好幾個哥哥要帶,在家要帶哥哥,出了門還要帶哥哥。”
君晚瘋狂地暗示:“唉,我也隻不過是一個需要放飛的小女孩而已。
退一萬步講,我就不能是它們其中的一個嗎?”
虞宴:“妹,你想當一隻狗子?”
君晚:“……”她白說了這麼長一串。
哥哥們:“……”老四這智商,在他們家也是獨一份的。
慕寒夜:“……”算了,他現在是個外人,要識趣點,還是少說話吧。
霍西沉揉了揉額角,哭笑不得地說:“妹妹想出去玩就去吧。”
君晚眼睛一亮:“那哥哥們……”
霍西沉:“你不想帶就不帶。”
君晚高興慘了:“謝謝大哥!大哥你最棒了!大哥那我出去了昂!”
說完,她一把拉住慕寒夜:“寒寒快走,我們出去丸了!”
虞宴追著也要去:“妹你等等我,我也想……”
“不,你不想~~~”遠處傳來君晚的聲音。
虞宴一抬頭,人已經不見了。
終於可以出去隨便浪了,君晚整個人都飄了。
慕寒夜對她屬於是無腦寵了。
隨便她怎麼折騰都行。
這也是她剛才隻帶慕寒夜出來的原因。
而且她怕自己走了,留下寒寒一個人,會被哥哥們“欺負”。
哥哥們真是太愛她了,總覺得寒寒會把她叼走。
要她說,哥哥們真是想太多了。
誰叼走誰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