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我和他們三個先來吧。”

說話的是妻子,昨天的旗台上的事情發生之後,她好像開竅了一樣,回想自己之前在家裏逆來順受的樣子,給她自己惡心的夠嗆。

今天就是報複的開始。

畢竟現在自己手裏可是有著三個打手,不好好使喚一下,簡直對不起自己昨天的辛勤付出。

三個被扒皮的男學員,他們想要重置,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鬆口,那事情不就好說了嘛,如此上好的項圈拴在脖子上,她這個做主人的再不會甩鞭子,豈不是太蠢了?

反正擂台上不管是多麼重的傷勢最後都能重置,四個人下手自然往死了招呼。

大家都沒有經過係統訓練,三打一,逃亡者轉眼就被死死控製住。

而他的妻子,則是對著他被打開的襠部猛踹。

而這也不過是開始而已。

之後的事情也沒有什麼細說的必要了,比如說把臉按在地上拖拽啦、折斷關節啦、爆肝啦,不過是一些簡單的暴力舉動而已。

江璃看了幾眼也就沒了興趣,這樣低級趣味,淩逸甚至在最開始的時候就看上過眼。

擂台的設立,更多還是讓書院內部的氣氛活躍起來。

隻有心靈不再麻木,才能更好的細致感受抑鬱與恐懼。

這邊繼續挨打,淩逸打算先去安排其他的工作,逃亡者的後續還有待商榷。

……

和校長的對接的還是那位李璿:“校長今天還有什麼安排嗎?”

江璃帶著對方在書院散步,嘴上說著其他地方的事情:“關於書院文化課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

李璿:“我們一直致力於教會學員們如何成為一個稱職的、能讓自家孩子開放心的家長,教學的內容往前包括四書五經,往後有感恩教育,搭配上嚴格的考核製度和懲罰措施,一切都在穩中向好。”

江璃一臉高深的搖搖頭:“隻講書麵的內容是不夠的,他們或許學會答題了,但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還不得而知,萬一商品交貨之後,客人發現有瑕疵怎麼辦?我們需要更多的內心教育,好好的和他們講道理,你懂?”

李璿:“差不多懂了,但校長,這裏沒有外人,您不妨再說的細致一點,隻是這樣,我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啊。”

江璃:“用各種辦法消耗他們每天的精力,在他們半死不活的時候將客人想要的東西灌輸到他們的腦子裏,剝奪他們獨立思考的能力,更改他們的價值觀,洗腦!洗腦懂不懂!傳銷的那一手可以直接搬過來,讓他們從心眼裏認可書院的價值觀。

懲罰還不夠,繼續加重!確保不能有任何不良言論出現,文字獄懂不懂?

反正人怎麼樣也死不了,發揮一下自己的想象力,不要把他們當人!打擊他們自我提出的一切問題,摧毀他們的自信心,讓他們自卑、自閉!隻要能滿足客人的要求就好,這樣是客人對我們唯一的要求!”

李璿:“校長你這麼說可就清楚了,放心,整個書院都會按照您的意願發展。”

江璃:“帶我去教育處看看。”

李璿:“裏麵可能有些髒,兩位……”

江璃:“帶來就好。”

三人在書院中漫步,很快來到一處小型的兩層建築前。

透過黑色的鐵柵欄,好幾重刺耳的慘叫聲穿透而出,鞭撻聲、電流聲、滿滿聲、求饒聲,明明還是白天,眼前的建築卻讓人心底發寒。

江璃:“不錯不錯,氣勢挺足的。”

熟悉的血腥味讓人心曠神怡,如同刑房監獄一樣的建築風格,讓人無限期待裏麵的內容。

“老師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別……!”

另一頭,電閘毫不留情的拉起,原本已經頭頂冒煙的學員,全身激烈顫抖中,很快真的燃起來了!

原本的膚色早就看不出一點,全身都是被灼燒過的焦黑,焦黑的皮膚開裂,露出裏麵嫩紅色的血肉。

劇烈的疼痛中,學員雙眼上翻,口水、鼻涕、眼淚隨著劇烈的顫抖搞的到處都是。

“再加一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江璃將視線扭轉。

老虎凳!

有些年頭的老玩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