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也試過投機取巧的辦法,隻是通過遠程的手段,那娃娃頭上帶的頭就像長在上麵一樣,不管他們怎麼用力都不得移動分毫。
隨機選取一個目標之後,她試探著移動了一下娃娃頭,輕鬆便可移動。
深吸一口,做好萬全的準備,將娃娃頭掀開的一瞬間,她轉身就跑。
圍觀的隊友心在這一刻提到嗓子眼,最終結果是——回答錯誤!
娃娃頭下,是一團縮在一起的荊棘叢,構成荊棘叢的枝條上,一個個黃色的眼睛發著亮光,每一個尖刺更像是一顆顆銳利的牙齒。
從一團植物上,竟然看出了張牙舞爪的感覺。
頭套被摘下的一瞬間,這些盤蛇一樣的枝條就竄了出來,如同一張散開的大網一樣,網的就是正在跑路的女玩家。
女玩家甚至不敢回頭,但從隊友的反應上就能看出來,出事了。
她的視角看不大,但她的隊友卻全都看的一清二楚,這個伏擊的速度,壓根就沒給留下活路。
枝條上麵的密密麻麻的牙齒,纏上女玩家的第一時間,就狠狠釘到了女玩家的身體裏。
她想要不顧傷勢直接掙脫,卻清晰的感覺到,這些牙齒原本就然是處於收縮的狀態,撲住獵物的下一刻,這些牙齒就全部衝出,除非是把全身的肉都剔了,否則根本不存在掙脫的可能。
就算她狠心真的剔肉,眼下也根本就沒有她操作的空間啊。
她的隊友更是不敢上來救命,誰都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女玩家身上的枝條越來越多,很快她的身體被脫了回去,枝條將她層層包圍,轉眼徹底失去了生還的可能。
透過枝條觀察,女玩家已經不見一點動作,視野被遮擋,光是聽慘叫聲,也沒人能分辨出她正在遭受怎麼樣發非人折磨。
好像是痛感稍微減弱了,女玩家終於有力氣出聲求救,配合上鮮血四濺的場麵,對於圍觀的觀眾來說,絕對算得上極致的精神刺激,尤其是這求救的人是自己朝夕長處的好友。
這無論是對於女玩家還是他的隊友都是一場心理戰。救?還是不救?你說救吧,萬一把自己也搭上去怎麼辦?你說要是不救吧,我們是這麼見死不救的人嗎?至少說得表現出一副惺惺相惜,依依不舍的模樣,否則日後在隊伍裏的日子不好混啊。
“撐住啊!”
“我們在想辦法!你堅持住!”
“加油啊!”
嘴上喊的熱鬧,但身體上卻無動於衷,卻又要讓自己看起來很忙,這可就是考驗演技的時候了。
緩慢的進食過程中,女玩家的慘叫聲終於在某一刻戛然而止。
死狀淒慘之際,要是把見證了這一切的玩家換成普通人,早就開始嘔吐了。
一刻沒有為隊友的死亡感到悲傷,下一個要麵臨的問題是:既然這遊戲不是用猜的,你也看到猜錯的結果可是必死,如此便意味著,遊戲需要的推理能力。
到底誰是真正要找的孩子,時間緊任務重,小隊幾人分工合作,幾個去找找那一排的假人中什麼不同的地方,剩下幾位則開始推敲目前為止暴露的線索。
許瑩的小院中,淩逸的創作還在繼續,按理來說本該是這樣的,但或許是清閑的淩逸連驚悚副本都看不下去了。
這不,找事的長上門了。
小院的鐵門被敲響,許瑩的心情很不錯,心裏還在幻想著,今年應該是最快樂的一年吧。
稍微有些生鏽的大門打開時發出刺耳的咿呀聲。
許瑩:“怎麼又是你們?!”
語氣中的不滿和煩躁一下子引起了江璃和淩逸的注意,二人看似還在忙著手上的活計,實際上注意力已經全部放到了大門那麵。
看清楚來人後,許瑩的第一反應就是把門關上,可門剛剛合上一半,幾個男子就直接推開許瑩走了進來:“你家怎麼還這麼破啊?真是過的一天不如一天了。”
來的幾人看起來年輕力壯,隻是素質嘛就完全沒有了。
他們根本沒在乎院子裏還坐著兩個人,大搖大擺的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人坐下後,嘴裏的動作不停,噗噗噗~男人故意將嘴裏的手骨吐的到處都是,其中幾個甚至是特意朝著人去的,其中的惡趣味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