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做最後的準備了。
至少在表麵的命運被徹底斬斷之前,我得做點什麼。”
實驗室中心漂浮的半塊陰陽魚,在角落的資料堆裏,將其中一本寫有武裝人偶的書冊拿了出來。
“呼,還好找到了。”
“你別告訴我你來這裏就是為了找這本圖冊。”
羽渡塵在一旁吐槽。
“不然呢?”
“你完全可以自己把它構造出來,以你的理解,構造這個東西很輕鬆吧。”
“在一天前或許可以,但現在不行。”
秦理將身體裏的律者核心取出,它的表麵黯淡無光,像是一個普通玻璃塊一樣。
“這……”
“所以我才說我該走了,再不走就真的要寄了。”
羽渡塵不再言語,隻是漂浮在半空中,看著秦理整理著這些文件。
秦理將那半塊陰陽魚取下,融入虛空萬藏中。
秦理輕呼一口氣,用出那為數不多了崩壞能將虛空萬藏與陰陽玉之間的橋梁架起。
“這會是真的被榨幹了,榨的一點不剩了。”
咚
上方通風管道傳來異響。
“誰!”
秦理掏出隨身配槍,瞄準那有些變形的位置。
“好痛。”
通風管道裏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但這個聲音的主人此刻本應是不可能在這的。
秦理收起隨身配槍,淡淡說道
“前麵十米左轉能出來。”
果然,聽到這句話,管道裏的人也不藏了,直接生出一大片黑色的影子將管道腐蝕掉。
也是直到這時,秦理眼皮跳了跳,最終也沒說什麼。待到眼前之人站穩,秦理才開口道。
“你怎麼來了?”
秦理看到是她,也是好奇她為什麼會找到這裏。
梅比烏斯並未回答,而是反問道
“為什麼?”
要和愛因斯坦約會,她哪裏比得上我?
秦理有些驚訝,難道她之前偷聽到我和羽渡塵的對話了?
“你都知道了?”
我要走了?
“不打算好好跟我解釋一下嗎?”
我都這樣跟你說了你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可惡,那個愛因斯坦,多少年都不出實驗室門了,怎麼剛出實驗室就會把秦理迷倒了。難不成他們早就認識了?】
秦理沉默良久
她是怎麼知道的?
“對不起,但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啊?不得不做的理由,難不成愛因斯坦威脅秦理了?但她用什麼籌碼威脅的,我怎麼不知道。
難道,她和秦理已經有孩子了?很有可能,不然秦理不是那種輕易妥協的人,不,是律者。】
“哼,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如此的不負責任。
此刻秦理的滿臉的黑人問號。
“我說錯什麼了嗎?”
“哈哈哈哈哈,樂死我了,哈哈哈哈,太精彩了。”
秦理這時想起了一旁的羽渡塵,運轉太虛劍訣,調動周圍的崩壞能,查詢羽渡塵內的信息。
而識之律者也是不隱瞞,將剛才聽到的梅比烏斯心聲全部發給了秦理。
待到秦理將信息消化後,秦理表情怪異(地鐵,老人,手機)
“這樣一不錯,不是嗎,反正都要走了,不如就留下這樣一個渣男印象,或許梅比烏斯博士不會那麼傷心呢?”
羽渡塵調侃道。
“滾蛋,我隻是暫時沉睡,又不是真走了,唉……女人心,噗……”
突然,秦理口吐鮮血,疼得差點暈了過去。
這一幕遠處生悶氣的梅比烏斯也看到了,疾步來到秦理近前,想要將他扶到實驗台上。
秦理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這樣了。
“看來是等不到那時候了。”
秦理歎了口氣,將那本圖冊交給梅比烏斯。
“這本冊子幫我交給愛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