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和紅色混合能變成什麼顏色呢?
此時的梅比烏斯博士就在思索這個問題。
黃色?那為什麼是黃色?
“唉,聖痕計劃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隨後,她甩了甩自己的頭。
“或許吧。”
丟下手中的鋼筆,輕撫虛空萬藏,喃喃道。
“唉,要是你還在就好了,如果你在的話我就可以把這些麻煩事全部丟給你,然後去好好的rua一下克萊因。”
梅比烏斯越想越開心,但隨之而來的,是幻想過後的空虛。
梅比烏斯的視線緩緩聚焦到虛空萬藏後的克萊因。
她正被一摞摞的,準備批注和修改的文件包圍。
有些是很早前的實驗數據,有的則是剛剛出爐,一頁一頁的和電腦上的數據進行對照,整理,摘抄,計算。
實驗室裏就這樣陷入到一股安靜放鬆的氛圍(除卻克萊因)
聽著克萊因一頁一頁的翻動紙張的聲音,梅比烏斯漸漸的便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思緒飛回從前。那時完整的聖痕計劃好像才出一版。
“或許睡一覺後你就會回來了吧,將我抱上床,然後幫我解決完所有的問題,準備一杯溫水,等待著我的蘇醒。
嘿嘿,我的知心者。”
過度繁殖,生存鬥爭(也叫生存競爭),遺傳和變異,適者生存。
生物的進化無非就是這幾點,然而在這個實驗室裏的三人卻在討論著一些別樣的方法。
三人大眼瞪小眼,相互看著對方。
就在幾人有些眼酸的時候,秦理忍不住說道
“講講吧,這份計劃書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沒有一絲疑問的語氣所要表達的意思很明顯是質問。
“有什麼問題嗎?我看著很好啊,或許有些地方需要改一下,但總體而言還是讓我很滿意的。”
梅比烏斯津津有味的看著自己那個最初版的計劃書,時不時的在上麵塗塗改改。
“其中道理想必你比我更明白我在想些什麼,你真的感覺或是判斷它真的不重要嗎?”
“它重要嗎?文明明明有著很強大的包容性,所以為何要在這無關緊要的事上糾結?”
“文明的包容性體現在團體而不是在個人,至少我認為這麼做並不是他想看到的,而且,這樣做終究是不會成功。
它太過於畸形。”
“畸形?那隻是在你看來,銀河之中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梅在一旁默默不語,所能影響她判斷的理由在此並未出現。
“那我問你,人為何之所以為人?”
“人為何為人?”
梅比烏斯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這是被定義的,是多方麵的定義,如果突破這個定義,那麼人類還能被稱為人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