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認識一下吧,在坐的各位都是受害者,不管怎麼說,情況確實太詭異,頭頂沒有擴音器,剛剛腳也完全動不了,我們隻能做最壞的打算。”
第一個出聲的是坐在季魚斜對麵戴著眼鏡的年輕男性,看著像一個公司精英,他望了一圈周圍的人,說:“我叫安石河,是一名法醫。”
“李召,是一個體育老師。”第二個說話的是那個在季魚之後醒來身材強壯的男人。
在他旁邊的一個還穿著校服的女生怯懦地說:“我叫譚詩詩,今年高三,明明剛剛我還教室裏自習……”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嘖,別哭了,我叫唐梨,搞藝術的。”出聲的是一頭大波浪卷的看著明豔大方的女性,此時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煩。
“我、我叫張軍,是一個公司職員。”依然在發抖的那個瘦小男人一邊說話一邊眼光時不時飄到唐梨身上。
接著坐在季魚身邊一臉萎靡的中年男性說:“劉蒲,剛失業。”
季魚不禁瞟了他一眼,謔,這裏也有一個失業人士。
輪到季魚,這時所有人都盯著他,讓他略感不自在,幹巴巴地開口道:“我叫季魚,也是剛失業。”
看到季魚微微垂著頭不太起眼的樣子,其他人都不感興趣地轉移了視線。
安石河倒是仔細打量了一下季魚,在吊燈的燈光下季魚的皮膚透著點冷白的光,但是因為他較為沉默的氣質導致整個人都黯淡了下來,前額的稀碎劉海微微遮住了那雙黝黑的雙眼,明明是一張清秀的臉卻好像被隱藏了。
安石河關注季魚是因為剛剛就隻有他看起來最冷靜,就連安石河自己額頭都冒了不少冷汗。
“好了,現在外麵是白天沒下雨,大家先分散開來找鑰匙,既然規則裏麵提到了大門的鑰匙,那麼說不定找到鑰匙就能出去了。”安石河自動擔當起了領導者的角色,其他人都點點頭默認他的觀點。
季魚眼睫低垂,安石河的想法是沒錯的,在沒摸清楚這場遊戲之前隻能遵守那五條規則,可是剛剛規則裏也提到了非人生物。
季魚正準備開口。
“還有匕首也得找到,也不知道那非人生物是什麼。”唐梨依然死皺著眉頭突然提到。
“對,那大家現在兩人或者三人一組分散開來找線索,不要落單了,天要黑了就躲房間裏麵。”安石河點頭道。
“安、安哥,我能不能和你一組。”譚詩詩扯著衣服下擺一臉希冀地望著安石河。
李召大聲叫嚷道:“喂,憑什麼你先選啊,我也要和安哥一組。”
“是啊是啊,我也想的,安哥你選我吧。”張軍這個時候也冒出來,把站在旁邊的季魚推到了一邊。
“可是,我、我……”譚詩詩嘴唇顫抖,眼睛一紅,眼看就要哭了。
“好了好了,直接抽簽決定。”安石河擺擺手,不耐煩在分組上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