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鮫人有讓人在水下呼吸的方法，是不是真的？”秦子衿道。
“是真的，隻要借助鮫珠就行。”鮫人點頭：“鮫珠是我們鮫人孕育的能量結晶，可以讓其他生物擁有水下呼吸的能力，不過水底環境很惡劣，地麵生物下到水底會承受極大的壓力，屆時鮫珠的能量會快速被消耗掉，容易產生危險。”
鮫人為了緩和關係，說明的比較詳細。
秦子衿也對這個說法有點印象。
上一世很多人和海妖進行溝通，結果出現了很多退出不及時，在水底暴斃的案例......
“在哪裏能獲得鮫珠？”秦子衿又問。
“這......”鮫人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鮫珠和鮫人是綁定的，拿走鮫珠，鮫人就會失去力量，並且快速衰老死亡，我就是鮫珠能量耗盡，所以才如此虛弱，至於如何獲得，其實鮫人死後，鮫珠是會保留下來的，在灰燼海附近的河道或溶洞之中，可能會撿到一些。”
鮫人之所以被人類獵殺，就是因為鮫珠的價值。
也因為捕殺，鮫人對人類很反感。
這頭鮫人也是被逼無奈。
但凡有其他機會，它肯定不會選擇和人類合作。
而正是因為這點！
秦子衿才更需要喚海響螺。
隻有這東西才能讓其他鮫人對他不那麼敵視，才能讓他有機會接觸鮫人族群，並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不過秦子衿沒有著急提及這東西。
而是繼續詢問對方。
“你們族群在什麼地方，有多少人？”
“抱歉。”這次鮫人為難地搖了搖頭：“人類和鮫人之間存在一些恩怨，為了族群的安全，請恕我不能透露有關族群的信息。”
“你不是說可以用鮫珠換喚海響螺嗎，既然喚海響螺都給了，那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看來小姐知道一些信息。”
鮫人羞愧地擠出難看又尷尬的笑容，道：“喚海響螺確實是聯係鮫人的道具，不過這東西並不分族群，所以我也不算違背族群規定......”
好家夥，死道友不死貧道是吧。
你小子還真狗。
秦子衿也不強迫它說這些。
直接換個話題。
“既然你不能說自己族群的事，那就說說你知道的其他族群吧，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說著，秦子衿揮動了一下細劍。
鮫人嚇得連連點頭。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像它這種求生欲比較強的對象，隻要不觸及絕對底線，它基本都會說出來。
秦子衿要的就是這些。
隨後......
鮫人開始講述自己所知道的情報。
在灰燼海之中，海妖種族數不勝數，領地劃分十分嚴格，它作為小族群的一員，並未走過太遠的距離。
目前知道的信息是，它們所在區域，屬於鯰魚王大人的轄區。
那是一位無限接近聖域級的海妖。
轄區範圍很大。
具體多大不是很清楚。
隻知道轄區內有虎紋鯊魚人，刺豚魚人，鯨鯊魚人，鮫人等等，大大小小幾百個族群。
“鯰魚王？”
“是小精靈裏麵的鯰魚王嗎？”
“胡須有沒有這麼長，會不會地震水槍？”
紅眸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似乎對鯰魚王這種憨憨的小精靈很戳，此刻激動地搶問起來。
鮫人一臉懵逼。
“很抱歉，我沒有見過鯰魚王大人，不知道它的胡須是不是有那麼長，也不知道它是否會地震水槍。”
“那它大概長什麼樣？”
紅眸還是很感興趣，追問道：“是一條魚的樣子，還是一個人的樣子？”
“聽說鯰魚王大人是魚人，應該有一部分人的樣子。”
“這樣啊......”
紅眸立馬興趣下去了。
不過這時，她注意到了秦子衿看她的目光，當即麵色一紅，喜歡肥嘟嘟的鯰魚，還被人發現了，真難為情......
秦子衿倒是沒這麼多心裏想法。
隻是讓紅眸交換道具。
聽到這話，紅眸重新拿出了鮫珠。
但讓人意外的是，這時候的鮫珠竟然變成了紅色，一根根地紅色血絲在裏麵，和之前的琥珀形象截然不同。
“這是怎麼回事？”
紅眸懵了。
她可什麼都沒做。
隻是放進包裹，再拿出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會變質了吧？”
紅眸看向秦子衿，眼睛裏麵全是智慧，恩，好一個變質。
“這...這是血融了？”
這時，鮫人身軀一震，麵帶驚色。
“血融？什麼血融？”
紅眸一開始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