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發出如中二一般的台詞,隻見令人詫然的一幕發生了。
隨著他打出的拳力,他掌心中的八爪魚瞬間被真暈,八肢無力的垂落在空中,圓鼓鼓的頭顱也耷拉了下來。
除此之外,在他前方直接堆積了一個兩米高的浪湧,朝著他打出去的方向飛快的衝擊而去。
如同在海中形成了一道淩厲的彈軌。
與此同時,浪湧所經之處的魚蝦,全部被這股猛勁擊暈。
一隻隻身子癱軟的飄浮了起來。
“臥槽,這麼厲害!早知道直接在岸邊朝地麵打它一拳,然後開船沿著打撈就好了,連海都不用下了!”
秦文內心不禁萌發了這個念頭。
當然這也隻是想想,那樣的捕撈方式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秦文沿路撿了好多條魚蝦,但他周身空間有限,每次都要來回上岸好多遍。
就在秦文認真捕撈時,一個快艇正在朝他緩緩的開來。
快艇上的坐著四個人。
為首的就有張剛。
“你確定他今晚去南礁石捕撈了?”
張剛嚴肅的看著身旁賊眉鼠眼的男子,此人正是他的狗腿子李大宏。
前天打砸秦家一事他也參與其中。
他父親就是在張國林手下做事,所以對張剛格外的巴結。
“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可是從昨晚就在他家門口盯了一宿,他昨天開著一輛貨車回到村裏,然後和王家那沒了父親的兒子王文濤敘舊,晚上他倆喝了五瓶白的。。。”
“行了行了,小爺沒工夫聽你扯皮,一會做事機靈著點,這次事成每人十萬!”
張剛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一臉陰沉的叮囑道。
其餘三人麵色嚴肅,眼中泛著狠辣。
“放心剛爺,我這倆兄弟都是水性極好之人,能在水底憋氣五分鍾,一會隻要找到他位置,我三人使勁的按住他,不出兩分鍾他必死!”
說完,那人做了個抹頭的動作。
隻要秦文一死,袁長海和他張家的生意就能繼續,他惹誰不好,偏偏孜身一人來惹他們張家!
隻要他死了,張家和豪庭酒店的生意就能繼續。
尤其是在南礁石,被遺棄的海域,別說人了就連海鳥平日都見不到幾隻。
他一死,根本無人知道!
想到這裏,張剛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
“在那裏!”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海麵上出現一個身影。
這個時候能在此處的人隻有秦文。
“快去,動作快點!”
張剛激動的站起來拿望遠鏡看了看,果然那一會起身一會下潛的人正是秦文。
他立刻開口指揮,那三人脫下外套,露出了一身黑不溜秋的服飾。
這服飾很特別,渾身光滑無比,就好像是蚯蚓一樣。
手摸上去都忍不住的打滑。
更不用說在水裏。
三人撲通一下跳入了海中,頓時沒了身影。
秦文此刻雙臂抱著魚,這些魚都昏迷了,他一次抓的比較多。
“呼,今晚最後一批了。”
秦文喘著粗氣,憑著狹窄的視線在海裏走著。
他胸前如大山一樣堆滿了魚蝦,隻留了一條小縫看路。
完全不知有人正在朝他悄然靠近。
“呼啦啦!”
就在秦文在海中搬運時,突然間在他的周身突然跳出了三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