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全勝再次之前是這樣想的,想著現在的痛苦隻是暫時的,隻要等到自己從學校畢業成為獵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為此他不斷地,不斷地忍受著樸燦烈三人的摧殘,至於報警,別開玩笑了,正是因為無限愈合這個能力,他們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也全部愈合了,根本沒有證據。
更何況樸燦烈三人都是財閥子弟,對於他們做的事,警察不會管,也不敢管。
而這些天身體的不斷破壞,自愈,他也突破到了三階,甚至比樸燦烈三人的等級還要高,身體素質也得到了增強。
不過在樸燦烈三人看來,隻不過是從一個沙包變成了一個更加耐打的沙包,這讓樸燦烈三人愈發地肆無忌憚,反正也打不壞。
直到金全勝接到了醫院的電話,他的母親成了植物人,這一刻他的世界,崩了!
金全勝沒有絲毫猶豫,在其他人驚訝的目光中衝出教室,奔向醫院。
泡菜國,A市第三醫院。
金全勝看著躺在病床上已經失去氣息的媽媽大腦一片空白,今天早上還好好的,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樣?
身後一位穿著西服,戴著眼鏡的事故調查人員十分歉意地說出了事情的緣由以及經過。
並且表示這一切都是意外,是異能者不熟悉自己的異能而造成的慘案。
樸燦烈三人碰巧在自己媽媽工作的飯廳裏吃飯,不小心發生了一些拉扯,在這個過程中媽媽不小心把樸燦烈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碰到地上,等撿起來屏幕已經碎了。
而樸燦烈沒有控製好異能,不小心爆發了異能,把自己的媽媽弄成如今這幅模樣。
他是財閥的人,說是願意賠償金全勝一筆錢,讓這件事就這樣過去。
金全勝咬緊牙關,因為太過於用力,鮮血不斷地從他口中流出,一顆顆牙齒掉落,脖子上青筋暴起,眼中充滿了血絲,此刻他的麵容極其猙獰。
是他們!折磨自己還不夠,還要如此對待自己最重要的媽媽,這群渾蛋竟然把媽媽打成植物人。
不小心嗎?真的是不小心嗎?這真的隻是意外嗎?
其他人了解,但他金全勝知道,樸燦烈對異能的操控早已經熟練得如火純青,自己可是每天都在感受啊。
這根不是單純的巧合,絕對不可能是一場意外。
比起對他們的行為感到憤怒,我更恨自己為什麼這麼軟弱。
金全勝不斷地撕撓著皮膚,以疼痛宣泄悲憤交加的心情。
而在學校後山深處,樸燦烈三人沒有絲毫愧疚之心,還以此為榮談笑風生。
也就是在這時,金全勝從樹林中走了出來,憤怒走上前,一遍又一遍地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的媽媽動手?折磨我還不夠嗎?”
此刻金全勝的麵容極其猙獰,眼中充滿了血絲,五官因為太過於憤怒都開始扭曲。
而這讓樸燦烈反而感到很有趣,原來那女人竟然就是金全勝的媽媽。
憤怒已經蒙蔽了金全勝的五官,麵對他們的平靜更是無法忍受,簡直就像是睡醒睜開眼一樣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