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在這個地方待多久了,天天都這樣不無聊嗎?”劉閑故意有的沒的和這兩個看守人員聊一聊,想要從他們的口中套出一點關於陸河的話。
那兩個人也沒有意識到劉閑是故意這麼說的,聽劉閑這麼說,甚至覺得有些可悲。他們在這裏待了多久他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就是跟在陸河的身邊,陸河去那裏他們也去那裏,這次來看守劉閑,也是遵從陸河的命令。
其實陸河派來看守劉閑的人不止這兩個,他們隻不過是在晚上的時候來看守的,其他時間還會有別人來換班,隻不過在那個時候劉閑沒有出來,自然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劉閑為了烘托氣氛,特意把自己從樓下超市買的幾瓶啤酒也拿了出來。
“待了多久,這個我們也記不清楚了,”其中一個手下猛地灌了一口酒,隨後便把那個酒瓶放在了茶幾上,發出清脆的嘭的一聲響聲,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悲傷,“很久以前就跟著老大了,這個地方其實挺好的,反正不用愁吃也不用愁穿,還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危險,比在外麵找工作好多了。”
“是啊,老大對我們也很好啊,而且他人也挺好的,每次站了很久他就會派別的人來換班,雖然有時候覺得老大非常沒有人情味。”
兩個手下像是在回憶著以前一樣,劉閑知道,他們口中的老大指的正是陸河。劉閑感覺機會來了,沒準這個時候就從他們口中套出一點什麼話來。
劉閑連忙開口說道,“你們老大?陸河吧?我也覺得他人很好,但是為什麼他這麼沉迷於實驗啊?我幾乎天天都看他待在實驗室裏,也不知道在研究些啥呢。”
劉閑說著,輕歎了一口氣,裝出一副悵然的模樣喝了一口手邊的酒。劉閑並沒有打算喝多了酒,這個時候他不能喝醉了,而是那兩個手下要喝醉。
手下聽了劉閑的話後,否認道,“你天天待在這裏麵自然不知道老大在幹什麼了!他也沒有天天待在實驗室裏吧,作息時間很規律的,就比如他隻有下午的時候才會待在實驗室裏,其他時間嘛……”那些手下把陸河的一些作息規律都告訴了劉閑,劉閑聽了心裏非常高興,並且把那些話都牢牢地記在了心中。
“那你們在這裏不會感覺無聊嗎?”劉閑沒有再繼續問關於陸河的問題,他怕會引起這兩個人的懷疑,反正他還有的是時間和他們打交道周旋,不急於這一會兒。
劉閑覺得,這次從他們口中得到了陸河的作息規律,就已經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至少以後他對陸河什麼時候會到來自己的房間裏會有一個心理準備。
“還好吧,習慣了就行,”其中一個手下仔細地想了想,開口道,“我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崗的,隻有站崗的這段時間挺無聊的,不過現在也不無聊了,還能打鬥地主喝啤酒,爽快。”
另一個手下也附和道,“是啊,換崗的時間也沒有過很久,不站崗後我們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呢,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無聊,但是我們覺得你天天待在這樓上挺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