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總覺得哪裏不一樣了……
這樣的手感……
似乎,不是她的。
許淩寒側眸,深深的凝了旁邊的女人一眼,如果是顧惜君,她怎麼會那麼安靜的待著?
如果不是她,那麼,是他牽錯了人?
還是——
是她?
劉樂婭?
手心的溫度,襲來,灼得他一燙。
許淩寒眯眸,牽著她,走上台,在主持人異常熱烈的主導下,禮儀小姐送上了對戒,仿若最莊重的結婚典禮,設計了交換對戒的環節,之於兩個陌生的男女。
修長的指,挑了一個鑽戒。
許淩寒抿唇把玩了會,執起對麵女人的手,指環,在離指尖一厘之距時,他停了下來,收了那戒指於掌心裏,而後,抬眸,看著她,撩唇,緩緩道,“劉樂婭,你怎麼配戴這個戒指?”
“……”
這場遊戲,無非是為顧惜君而設。
這裏的人,除了她……和顧惜君,所有的人,都是演員,他許淩寒的人。
當然,包括這個戒指。
劉樂婭取下麵具,精致的妝容下,她挑眉,輕笑,“遲早是我的,我又怎麼不配了?”
“她呢?”
“她?那個棋子?”
劉樂婭嘟唇,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淩寒,別演了,我知道你是什麼心思,我知道你在懷疑我這一次接近你另有目的,你放心,我是真心實意的對你的,你無需試探我,也無需拿顧惜君來氣我。”
“你的自我感覺未免也太過良好。”
許淩寒冷哼,抬步,走下台,劉樂婭上前試圖拉住他,卻被主持人攔住,“劉小姐。”
“許淩寒!”
劉樂婭叫住他,“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獨角戲,演多了,便以為成了真,結果,到最後,還是鏡中花水中月,依舊一場空。
偌大的舞台,留她一人站著,孤獨守望。
許淩寒走了,招來那個侍應生,問了情況後便向洗手間走去——
適時,顧惜君正坐在馬桶上,邊踢著自外被上了鎖的門,邊碎碎念著,“真是見鬼了,明明看到有人進來的,怎麼一轉眼就沒了……到底是誰在整我啊……”
之前,在舞池裏跳舞時,她隱約間看到了劉樂婭的臉,模模糊糊的,也不真切,但冥冥中,有股奇怪的力量在牽引著她往前走,以致於在那般境況下她一個吸血鬼丟了王子就走了。
追到了洗手間,結果,一個人影都沒有。
那就索性上個廁所吧。
然後,就被關在這裏了……
一切都那麼稀奇古怪。
顧惜君錘了下自己的腦袋,覺得這麼坐下去也沒什麼意思,萬一等活動結束了,人走光了,那她就成死屍了……
想想也挺恐怖的。
顧惜君起身,站上了馬桶,然後,撩起破碎的布料係在腰間,估摸著高度,找了個角度開始攀爬起來——
這是女廁,所以,她的行為也算大膽。
白花花的大腿,就這麼露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