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在房間聽到了這段對話,從房間走了出來,拉著喬錦書的胳膊,道:“小七,我餓了,你陪我去廚房找點吃的吧,晚上的醬骨頭,好像還有。”
說到吃的,喬錦書立馬應下,跟著溫辭快快樂樂的走了。
時晏放了心,沒想到自家妻主的定奪就是長魚橋,他確實是好看,是時晏看一眼都移不開眼睛的清冷美人。
現在就剩下長魚橋和宋聽冉了。
“聽曲飲酒,是人生美事,妻主,要來一杯嗎?”
宋聽冉看了過去,這才發現,長魚橋在床頭邊的小櫃子上麵,溫了酒,隻有一個杯子,看樣子是他一個人喝的。
“行,來一杯。”
長魚橋詫然,他手中的杯子可是用過的,剛才那麼一問,也隻是想解開心中疑惑而已。
“那我再去給妻主拿個酒杯。”
長魚橋從衣櫃裏拿出了另外一個酒杯,這是宋聽冉沒想到的,她再次打開了衣櫃,裏麵沒有其餘的了。
“妻主不必疑惑,把酒問月,兩人至美,無人陪我,自然是要收起來一隻了。”
“原來如此,我記得蕭玉塵挺能喝的,你找不到喝酒的人,可以找他。”
長魚橋手上動作微微停頓,將新的杯子涮了涮,然後斟滿一杯,遞了上去。
宋聽冉接過,小抿了一口,這酒卻不嗆人,她聞了聞,有花香。
“這是?”
“這是上次我們全家去鎮上玩,帶回來的鬆花酒,妻主不記得了。”
宋聽冉隻記得買了酒,但是不記得具體的名字,回以微笑,又是喝了一小口。
長魚橋也端起了酒杯,輕輕與之碰撞,道:“一起喝一杯。”
“好。”
喝下這一杯,宋聽冉感覺她的酒量也是可以的,居然沒什麼反應,她可是一杯就倒的主。
“好喝,再來一杯,你給我彈個曲兒。”
“好,但是妻主莫要貪杯,這酒雖然味道淡,但是後勁極大。”
長魚橋又倒了兩杯,然後開始撫琴,宋聽冉謹記後勁極大四個字,所以第二杯都是一點點喝的,配著這個音律,嘴裏輕輕哼著她那二半吊子的歌。
長魚橋從未聽過這樣的歌,說不上好聽,但是很新奇,這樣的夜晚是他喜歡的。
忽然感覺到肩膀上一沉,長魚橋的節奏破了一個音,他微微看去,是自家妻主不勝酒力, 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長魚橋心裏一暖,縱使無人看他,臉頰也覺得發熱,他稍微動了動,想要將人扶起來。
宋聽冉卻在此刻醒了,臉上也是喝酒後的紅暈,可愛極了,她看著麵前的長魚橋, 誇獎道:“彈得不錯。”
“多謝妻主誇獎,妻主還想聽什麼?”
宋聽冉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然後左右的緩慢看著。
“長魚橋,你長得真好看,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好看,受了傷連路都走不穩,隻要一抬眼,就忘不掉。”
長魚橋疑惑,當初他在平安鎮被贖身的時候,似乎並未受傷,他又看著眼前的人,搖了搖頭,不能喝酒還喝烈酒,還能記得他是誰,已經很好了。